“丫头你说,要瞬间毙命的还是缓慢发作的要生不如死的还是来得痛快的要尸骨无存的还是还有可以帮你毁尸灭迹的”
萧亦然拧巴着眉头,怪异的看着眼前嘚瑟的老头儿,这话题怎么感觉有些飘
甩了甩脑袋,将这种错误的想法抛出脑海,急声道
“你说什么呢,我让你给他看看,他好像是病了,病的不轻毒药什么的,大可不必,我还指着他保护我安全呢”
张一鸣点了点头,露出了然的神色。想拍一拍萧亦然的肩膀,做出一副值得信赖的模样,但瞥见手上染的东西就迅速收了回去。
“丫头,你放心,为师必定不让你失望”
自以为自信的笑容在外人眼中却是阴恻恻的,就像是地狱里的鬼魅,尤其是两颗血瞳,格外的令人心惊。
萧亦然舒了口气,微微一笑,回了自己的屋子。
二人的互动云歧都看在眼里,只是碍于毒医圣手的威严,只能默默的守在三丈以外。
眼见二人交谈结束,朝廊下站立的张一鸣躬身一礼,转身就朝主屋走去。
“站住”
平平淡淡的声音里却带着无法违拗的气势,云歧停住脚步,剑眉微蹙,缓缓转回了身子。
“毒医大人。”
张一鸣双手搭在腰侧,挑着眉头就迈步朝院中走来,身子随着步伐左右摇晃,就像一个大腹便便喜欢苛待新人的掌勺,只是他没有大肚子罢了。
在云歧身前停住,上下随意的打量了几眼,阴恻恻的开口“听说,你病了”
我病了
何曾病了
云歧满是不解,眉心起了峰峦。
不知道张一鸣要搞什么名堂,云歧沉默不语,打算静观其变。
张一鸣开始围着云歧走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满意,嘴里竟开始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倒是个试药的好苗子,虽说宝贝徒弟是让他治病救人,可过程不重要吧,稍稍试试药,到最后一起治也是一样的。
徒儿她也没有说不能这么做吧。
张一鸣咳了两声,一本正气的命令道“随我来。”
云歧吗,眉头深皱,望着主屋的方向,不肯移动步子。
张一鸣察觉到他的行为,冷哼一声,威严十足的喝道“这就是丫头的命令,怎么,不愿意”
云歧将目光收了回来,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萧亦然正躺在贵妃榻上,手中握着脖子间的短笛,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揉鼻子,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站起身看了看窗外,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重新躺会贵妃榻,将脖子间的短笛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