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路上行人见到两人打架,顿时驻足观看。凌北宇心想这可不方便久斗,等下巡警到来就麻烦了。当即使出**拳法,呼呼的连打两拳,第一圈板寸头双手抵挡住,但第二拳再也抵挡不了,正中胸口,顿时气窒,倒了下去。
凌北宇不管他,小跑过去,又是三拳两脚,打倒那个黑脸汉子。
这时红毛和李天胜已经下车,冲了过来,对围观的路人吼道:“看什么看,马上给老子滚。”
路人见他凶神恶煞,顿时吓得四处奔逃。
凌北宇四人赶紧把两个大汉抬进车后座,开车飞驰而走。红毛开车跟在后面。白子问:“宇哥,去哪里?”
凌北宇想了一下:“这里离南兴河很近了,就开到没人的河堤上。”
白子会意,那是吓唬人的好地方,谁不合作,随时可扔下去喂鱼。
十分钟后开上了南兴河堤,这一片很是荒凉,入夜漆黑一片。红毛和白子把两个大汉抬下来,两人被凌北宇神拳重击,虽未受伤,依然昏昏沉沉的。
凌北宇皱起眉头,说:“红毛,去河里装点水,泼醒他们。”
红毛笑道:“费那个事干嘛,我拉一泡尿在他们脸上,保管马上清醒。”竟然真的去解裤子。
凌北宇怒道:“神经病,士可杀不可辱,快去装水。”
红毛不敢违拗,从后尾箱拿出一个铁桶,跑下河边,装了半桶水上来,淋在两人的脸上。
那两人顿时醒过来,见到凌北宇,板寸头竖起大拇指:“大哥功夫真好,佩服佩服,我雄牛服了。”
凌北宇淡淡的说:“得罪了,雄牛,我请两位过来,是有问题请教。”
雄牛抱拳道:“大哥请说,只要我雄牛知道的,一定告诉您。”他说话的语气极其客气,这种江湖人极其凶悍好斗,但也很崇拜强者,眼看凌北宇功夫高出自己十倍有余,不由得衷心佩服,言语十分恭敬。
凌北宇说:“算你识相。我问你,上个月十三号,你在新安人民医院掳走我兄弟黑子,现在黑子在哪里?”
雄牛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大哥,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去过新安人民医院,更没有掳走人,大哥你认错人了吧?”
凌北宇大怒,说:“红毛,老李,给我好好招呼他们,打够了扔到河里喂鱼。白子,咱们去那边抽烟。”他知道白子心软,不能干这种事。红毛和李天胜却是心狠手狠的角色,还真下得了手。
果然,红毛一声欢叫,手脚并用,狠狠招呼雄牛。而李天胜当年单枪匹马跟黑虎会都干一拼,凶悍程度更远超红毛,当下也是拳拳有力,招呼黑脸汉子。
凌北宇和白子走到不远处抽烟,瞧也不瞧这边。凌北宇深知,对这种人不给些苦头吃,那是绝对不招人的。
打了几分钟,白子担心道:“宇哥,这样打下去,会不会打死人的?别惹麻烦才好。”
凌北宇笑道:“别担心,这两个汉子身体壮实得很,熬不住肯定会求饶的。”
果然,又过一会,红毛喊道:“宇哥,雄牛有话跟你说。”
凌北宇慢慢走过来,只见雄牛被打得一脸是血,眼神涣散,雄牛变残牛了。那个黑脸汉子被李天胜修理得也很惨,不成人型。
凌北宇淡淡的说:“雄牛,说话啊。我这人没耐性,不喜欢啰嗦,你再不说,那就直接扔到河里喂鱼了。”
雄牛战战兢兢,哆嗦着说:“我说,我说,黑子是我掳走的,当天就交给了力哥,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凌北宇哼了一声:“力哥,那是谁?黑虎会的人吗?”
雄牛摇头道:“不是,是腾龙的,王大力,你不认识的。”
此言一出,如平地一声雷,凌北宇和白子大吃一惊,居然是王大力干的,这个王大力,居然不顾多年同事情谊,掳走黑子!!
凌北宇拿出手机便要拨给王大力,白子知他意思,忙道:“宇哥,不可,这样黑子会更危险的。”
凌北宇心想不错,现在黑子肯定在王大力手里,让他知道自己知道了事情,转移黑子,那更难找了。盯着雄牛,问:“好,那我问你,现在黑子在哪里?你告诉我,只要找到他,我既往不咎。否则你知情不报,现在就得去喂鱼。”
雄牛大惊,说:“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王大力只给钱我们寻找黑子,找到人交人收钱,后来他带到哪里去,我怎么知道啊。”
凌北宇心想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这可咋办呢?
这是李天胜说了:“宇哥,明显他在说谎,腾龙一向做正当生意,王大力肯定不懂江湖绑架人禁锢人的伎俩,捉到黑子,肯定还是请雄牛这样的江湖人看护着才稳妥。难道还能出动腾龙的人吗?这些人和黑子都是旧同事,谁愿意干这样的事?雄牛,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
凌北宇一听,很有道理,大怒道:“老李,打断他的手脚肋骨,扔到河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