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宇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么多人一拥而上,挤也挤死了,哪有啥动手闪挪空间,只要被一两个缠住,那就即刻落败。刚才不过十来个,还能从容对付,真正要以一敌百,在这么狭窄的空间,绝无可能。
老鼠看到他犹豫的神色,不由得得意:“形势比人强,我鼠哥也是个大度的人,你自己扇十个耳光,再跪下叩十个响头,我鼠哥一高兴,说不定就放那你一马了。”
凌北宇略一思索,便有了计较,说:“鼠哥,对不起,冒犯您老人家,请您原谅。”
老鼠这下可得意了:“光知错有个几把用啊,跪下磕头啊,扇耳光啊。”他的马仔顿时欢呼起来,齐声起哄:“跪下,跪下。。。”
凌北宇说:“好,我跪,我跪。”膝盖半弯曲慢慢下去,忽然身体失去平衡往前跌倒,像是一个极其难看的狗吃屎,众人大笑。
哪知凌北宇快要跌到地时,左手轻撑地,右手已经将手中短棍运力掷出,直取老鼠右边那三个人,跟着又捡起地上一根短棍使劲扔向老鼠的左边,这两棍可是运足内劲掷出,劲风大得骇人,老鼠两边的人惊呼闪避,但棍子依然击中两个人,那两人百忙中伸手去挡,只听咔咔声,手骨已断,两人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凌北宇趁着着这一瞬间即逝的良机,足弓一弹人已经到了老鼠面前,左手闪电般抓住他手腕,用力反向一扭,已经擒住他,把他拽过来推到自己面前,右手从老鼠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抵住了老鼠的喉咙。喝到:“叫他们退开。”
老鼠左手被反扭,疼痛难忍,强人不喊出声,额头的汗已经大如黄豆冒了出来,喉咙又感受到匕首阵阵的寒意,大是恐惧,凌北宇只要用力往前一送,便十个老鼠也报销了,而且现在凌北宇刚离开腾龙,无门无派,等于不受任何管束,被逼急了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下颤声叫:“大家退开,快退开。”
大厅里鸦雀无声,众人赶紧往后退了三步,顿时空出了一个大圈。
凌北宇心想,可不能轻易放了老鼠,不然无法脱身。喝到:“鼠哥,叫你的人备一辆车,找个女人开车,你陪我走一趟,等我安全了就放你。”他的计划是自己坐后排控制老鼠,女司机开车,合适的地方放人,然后换转自己驾驶,只要自己驾驶那肯定能撇掉所有追踪,而找女人来驾驶,当然更听话更容易控制。
老鼠这情景下哪敢说半个不字?叫道:“大家让开一条路,那个谁,田螺,找个女人开车,开我的车。”人群中一个男人大声答应,并小跑出去准备,显然他就是老鼠口中的田螺。
这时凌北宇耳听得风声,后背竟然有一把刀狠劲的砍下来,一般人可能根本没办法发觉,可是凌北宇是何等样人,细微的空气变动都能感受出来,当下听风辩形,竟不回头,右后脚飞起,已经踹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直向后飞了出去,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众人大惊,想不到凌北宇的腿功精妙如斯,再也没有人敢偷袭。
凌北宇把匕首再往前刺深半小寸,老鼠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凌北宇冷笑道:“叫你的人老实点,我可没什么耐性。”
老鼠大叫:“谁他妈的乱来,我宰了谁。给老子滚开,滚开。让出路来。”
众马仔哪敢不从,一下子让出一条大路来。凌北宇推着老鼠往前走,仔细观察四方,发现老鼠手下倒是不敢异动,多数人脸上呈现惶恐不安的情绪。两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突然前面有三个人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