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宇笑了:“怎么还不动手?是饿了么?不如我请你们吃一顿再打吧。”
面对讥笑,黑脸大汉终于忍不住,呼的一拳直奔凌北宇胸部而去,凌北宇侧身闪过,左右两方的拳头,后面的长腿也扫到,凌北宇伸手一抓,用力一牵,已经把黑脸大汉牵引过来。
那黑脸汉子大吃一惊,才发现凌北宇手上的力量大得出奇,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已经中了兄弟的一脚,幸亏力量不大,才没受伤。
几回合下来,四个保镖才发现凌北宇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其实异常敏捷,硬如钢铁,滑如泥鳅,想抓住他异常艰难。四个高壮汉子此刻显得笨拙无比,打了一会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凌北宇也知道他们基本功和实战经验都不足,再过一会,就会累得瘫倒。
忽然听到石锋冷冷的说:“这位凌兄弟是吧,怎么老是逃跑啊?要真枪真刀的干啊,不敢就认输吧。”
凌北宇大怒,居然说出“逃跑”两个字,那对学武人简直是莫大的侮辱。他驻足不前,右手探出,抓住黑脸保镖的手,一拗,只听卡擦擦的声响,五根手指折断,黑亮保镖惨叫一声,坐倒在地。凌北宇更不停手,右肘一撞,左边那包边卡拉拉的声响,肋骨被撞断几条,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凌北宇再迎面一拳,击中第三个保镖的脸部,顿时脸部开花,鼻血四溅。他更不回头,飞起一腿,已经踹中第四个保镖的脑袋,顿时晕倒在地。这还是凌北宇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一拳一腿,两条命早就没了。
四人已经倒在地上,凌北宇傲然而立,冷冷盯着石锋。
石锋脸色铁青,万万没想到,真打起来,四个大汉被轻而易举的打倒在地,这还是凌北宇手下留情了,不然,命都没有了。
丘龙伟责怪道:“北宇,你怎么下手这么重?这是我们重要的客户,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又吩咐:“来人,赶快送他们去医院治疗,所有费用由我出。”拳馆里的拳师走过来,一顿忙碌操作,派车送到医院去了。
丘龙伟请石锋回到办公室,又说了些抱歉的话,但凌北宇一声不吭,脸色是冰冷了,不仅是因为石锋对他的蔑视,也因为石锋对下属的冷漠无情,让他觉得没必要讨好他,说句啥暖场的话。怎么接这生意,那是丘老板的事,他只负责展示实力。
石锋脸色还是缓和下来了,说:“丘总,你不用说这些话。其实我是生自己的气,辛苦招募了这四个保镖,又送到专业机构培训,本来以为能拼一下,不料遇到真正的高手,还是不堪一击,一败涂地啊。”
丘龙伟安慰道:“术业有专攻,我们是专业,比你们强,那是应该的,必须的。石总也不用生气,我建议,待这次安保工作完成后,我们商谈下贵公司的安保计划,你完全不用操心,交给我们就行。以腾龙的名头,在南兴,谁敢动你一根毫毛。”
这是凌北宇也说话了:“石总,安保是一个系统的计划,甚至是工程,要考虑的东西很多,方方面面的。能打会打,其实只是其中一方面。好的安保需要详细周密的计划,并借助高科技,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还是先谈谈这次的安保任务吧。”
石锋点点头:“嗯,我对你们的实力有信心。至于那四个人的药费治疗费,丘老板,完事后你寄账单给我,我汇过去。我这个人说话算数,再说,我也不缺这点钱。你们要做好的是,这次的保镖任务,一定要万无一失,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丘龙伟说:“那请石老板介绍下这次的安保任务。”石锋左右张望下:“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不一起来听下?”
丘龙伟笑了笑,“石老板,这个阶段我和北宇知道就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下面的人不需要知道,执行好就行。再说,安保的工作保密要求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石锋“嗯”了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做内衣连锁的商人,经营的业务主要在北方。这些年来,生意越做越大,在北方市场渐渐饱和的情况下,我决定进军你们南方市场。经过一番调研后,把南方第一个点放在南兴,因为南兴是全国的内衣生产制造中心,我要建造自己的工厂,提升产品供应能力。用了大半年时间,我收购了一家大型内衣工厂,派我二十五岁的女儿丽丽过来管理,可是没想到,这竟然是我一生最错误的决定,送我女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说到这,石锋两行眼泪流下来,顿住说不出话来。丘龙伟抽些纸巾出来给他擦眼泪,拍拍他肩膀,一时间都不说话,让他自己调整下情绪。
凌北宇明白了,怪不得石锋肯下这么重的本钱,200万的安保费,原来这涉及到一条人命,还是他女儿,为了报仇,自然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那他要保护的人是谁?证人吗?
石锋心情稍稍平静,又说:“丽丽来南兴三个月就出事了。有一晚,她从酒吧回来,被人劫持到荒山野岭,脱光衣服,先。。。先奸后杀,我女儿我女儿啊,”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情绪崩溃。
丘龙伟和凌北宇对望一眼,心想原来如此。这个案件发生在今年初,整个南兴都轰动了,一是案件极其恶劣,二是受害人是外来投资者。警察局重案组被勒令限时破案,可是三个月的时间了,凶手还是逍遥法外,许多人都渐渐忘记了这个案子。想不到那姑娘竟然是石锋的女儿,那看来石锋要保护的一定是证人。
丘龙伟怒道:“简直是丧尽天良,石老板,是不是这个案子有眉目了?需要用到腾龙和我丘龙伟,我全力以赴帮助你,揪出真凶,还你女儿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