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夫人不明白,明眼人都会在一个寡妇和大家闺秀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怎么偏偏她的儿子就这么倔强呢。
“伯母不必了,我知道上官秀兰姑娘知书达礼,人聪明漂亮,不是我能比的。”王淑菲把心中不适生生的给忍了下去,眼中闪烁过一丝恶毒,接着说道。
“什么!?”墨夫人听到她说那个山野妇人就来气了,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都可以随随便便缠着自己的儿子。
“你们谁都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墨夫人浑身颤抖,气的连声音都不稳了。
“夫人。”王淑菲这个时候又出来求情了。眼泪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不得不怜惜。
“好了,不必为他求情了,赫连璟铭,你给我去祖庙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出来!”墨夫人一脸怒色。
赫连璟铭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恐怕自己是不会有想清楚的一天了,接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掘强的背影,墨夫人直叹气。
一路到了祖庙,赫连璟铭看着一眼空无一物的房间苦笑了一下,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瓶子。
凝望着那个小瓶子,他靠在了墙上,眼神深情,这是上官秀兰的金创药,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尽力的不触碰到伤口。
接着,就把瓶子里的金创药洒在了伤口上边,虽然有丝丝疼痛,不过因为这里上官秀兰给自己的,可是莫名其妙,他的心中还是许多悸动。
想起二人经历的一幕幕,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身上的疼痛了,甚至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上官秀兰这边,自从上次和赫连璟铭分别以后,邓开青就一直要让她去相亲。不过上官秀兰心里有牵挂,就是不愿意,所以每次都被堵了回去。
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这不上官秀兰在家里做一点家务活呢,就听到有人敲门了,出去一看,是邓开平手里垮了一个篮子站在那里。
“干娘?”上官秀兰这些日子都被她来怕了,现在神经都快要过敏了。不过还是把人给让了进来。
“家里的鸡下了不少蛋,这不,给你送过来一些。”邓开平笑了一下,把篮子放到了桌子上边。
“干娘,老实说吧,这次过来是不是还要继续劝我相亲啊?”上官秀兰眨眨眼睛,她那点套路自己早就明白了。
“哈哈,知道还问,就是啊,干娘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的人选。”邓开平搓搓手,脸上有些许兴奋。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有这个想法,干娘你这是何苦呢?”说到这里,上官秀兰就很是无奈。
“你啊,现在不过是嘴硬罢了,女人在厉害,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啊!”邓开平摇摇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怎么就不可以,我感觉我过的很好。”上官秀兰皱眉,自己什么都做的不错,会做饭,能糊口,把豆丁也养的白白胖胖的,怎么就不行了。
“不是的,你总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你不觉得一个人养家很累吗?自古以来都是男耕女织,你倒好,把一个人的活都给干了,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