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苗苗再次被自家亲妈的行动力惊呆了，戳了戳妈妈，小声问：“妈，你刚说的是什么群啊？”
郑星昴粉丝有野生群吗？
身为经纪人，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哦，你还不在那个群呢，”余妈妈熟练地操作手机，“来，我把你拉进去！”
“叮咚”一声，余苗苗连忙查看手机。
——“哥哥我是你的小鱼干9号群”群主“余妈妈”邀请你进群。
余苗苗：(⊙_⊙)?
这群里有一千多个粉丝呢！而且已经是9号群了！
她妈妈什么时候悄咪咪做了这些事，这组织能力也太牛X了吧！
“妈，你什么时候搞的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余苗苗感慨说道：“您再努努力，也许能当上郑星昴后援会的会长呢！”
“说什么废话？”余妈妈鄙夷地看她一眼，“我已经是了。”
“哥哥我是你的小鱼干”十八个群，余妈妈是唯一的群主。
余妈妈留下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亲生女儿，转身忙着给她的乖乖顾客们挨桌上小鱼干去了。
老城东，四张巷，“余妈烤鱼干”，郑星昴出没！
烤鱼干店重装开业这些天来，消息在粉圈传播得飞快！
郑星昴的粉丝们乌泱泱的全来了，从早上一开门就冲进来占座，能一直坐到晚上关门打烊。
郑星昴不在，她们干坐着干嘛呢？
——新鲜出炉的小鱼干就着茶水饮料，越嚼越香，每人每天都要吃掉好几盘，临走还打包！
一传十十传百，连不是郑星昴粉丝的人，都会来店里拍照打卡发个朋友圈。
“余妈烤鱼干”俨然成了横空出世的新一代网红餐厅。
余苗苗原先看不懂新店的装修，还奇怪想说这鱼干店要放那么多桌椅干什么呀？烤鱼干嘛，大家都是买了拎走的呀。
现在每天看着店里座无虚席，算着这一桌桌的茶水饮料钱，她终于看懂了余妈妈下的这盘大棋……
“妈，我转正后工资蛮高的，我攒一攒，送你去读个MBA吧！”余苗苗说。
就她妈这生意头脑，要不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估计就是女版巴菲特了。
余妈妈瞥女儿一眼，傲然淡声道：“读MBA？我去教课还差不多！”
余苗苗：_(:з)∠)_
“小郑呢？”余妈妈望着她身后，“他今天不是休息么？怎么还不下来见客？我的姑娘们都等着急了。”
余妈妈说得眉飞色舞，就差手里甩一条红手绢了。
余苗苗被妈妈的用词弄得有些头晕，她轻声说：“您别这样，他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让他静静吧。”
余妈妈一向通情达理，爽快点头说行啊。
“那你把他那只丑猫抱下来吧，她们在直播里见过那只猫，都说喜欢。”
余苗苗摇头，“郑星昴说了，咪咪喜欢白天跑出去玩儿，谁都找不到它。”
余妈妈“啧”了一声：“我早说了养猫没用。”
余妈妈惆怅了一秒钟，随后豁达地一笑：“还是养女儿最靠得住。”
她直接对余苗苗一伸手：“签名照，两百张。”
余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