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没父皇的经历,不过爷敢说一句,爷若是父皇,武王早就追随先帝一起去了,而朝上的臣子——谁敢封还诏书,按照他们的要求同愿望做皇帝,爷砍得他们再没有多余的想法!
朝廷只有一个声音,就是爷的,爷做对了,那就是对的,爷做错了,那也是对的,当皇帝付付出俸禄给官员,不是让他们来叫皇上怎么做才对,而是让皇上有失误的地方变成对的。
他们做不到的话,就是酒囊饭袋。”
温浪听傻了,还能这样吗?
【艹,我终于明白为何昏君一朝,明明昏君骄奢淫逸,可依旧是历朝疆域最大,百姓人口最的时期了。】
【若是能成为昏君这样的皇帝,我也愿意啊。】
【三年,可不是嘛,只用三年,昏君就弄死了摄政王,不过一年,以雷霆之态,驱除三朝老臣苏首辅等人,宁可拼着地方大乱,他派兵镇压,也没给老臣翻身的机会。】
【做不成为我独尊的帝王,就弄得天下大乱,谁也别想好过。】
【一年不上朝的李湛,依旧没什么战乱大事。】
【咱们还能称他为昏君?】
【先叫着,他本就不是光明伟岸的明主。】
“爷对你推心置腹,你可满意?”
“嗯。”
温暖笑眯眯连连点头,满意得不得了,生命值又增加了啊。
李湛并未骗她,毕竟,上辈子乾元帝就这么做的,有三分把握就干了,爱冒险在老持的人严眼中是致命缺点。
他们会想着等一等,忍一忍,等有**成把握再动手,结果如同隆承帝一般忍到死也没解决掉武王,没能接回安阳长公主,甚至他到死都没见温浪一面。
许是愧疚不敢见?
谁知道呢,反正温暖不关心这事。
温暖重新跳上马车,招呼道:“爹,回家睡觉了。”
温浪翻身上马,护送马车离开。
李湛呆滞片刻,寒风吹得他神色萧索。
“主子——”小喜子惴惴不安,“您没事吧。”
“不对劲,不该这样的。”李湛遇见了难以解开的难题,“就算她不感动,也不会如此平静,只惦记回去睡觉?
温暖——她的马尾梳歪了,披风扣子记错了。”
小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