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从香香咖啡厅开车送李珍回家后,感觉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难受,很不是滋味。
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李珍这一混血美女的经纪人。
明明可以在许多饭局,酒局,她喝的酩酊大醉之后,一亲芳泽的。
可耻的是他真的不行,是彻底不行,就像一根蔫吧的豆芽菜一样,没用。
费介从路边小卖铺,整了一瓶江小白,一边喝,一边开车去了他三叔的中医店里,寻求一丝希望。
不消片刻,他将车停在了一家挂着回春堂三个大字招牌的店门口,下车走了进去。
此时店内,一个头顶花白老者正在给一个穿着素雅披散,身材玲珑有致,带着一只白玉镯子,面容精致女子把脉。
见男子进来后,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一边等一等。
费介坐在一旁长凳上,看着店里的旗袍美女,苦涩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根摩尔,点燃抽了一口。
没过多久,老者将手收回来。
从一个个小抽屉里,给旗袍美女抓了点药,说道:“只是胃里有点气而已,把这副药拿回去煎服,一日三次即可!”
“谢谢您了,费老!”
旗袍美女柔声说了一句,拎着小巧精致的包包,身姿摇曳,转身出了店里。
费介掐灭烟头,快步走到老者身边,问道:“三叔,我这个病,您再给想想办法呗!”
费老抬头看了费介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天痿,我无能为力呀!”
“三叔,您可是中医泰斗,权威人士,可得为我想想办法呀!”
费介抓住费老的胳膊,就是一阵摇晃,苦苦哀求。
费老看着自己侄子一副娘娘腔模样,眉头皱起,沉声道:“费介,我不是让你淡忘这件事吗,这样才会活的快乐,你怎么又想起来了!”
费介想起一篇诗朗诵,就征服李珍的何常在,感觉一阵恼火。
恨恨道:“一小子说我眼袋晦暗,面色暗黄,说话无力,声低微,是肾虚,直接就戳痛我了!”
“你脸上画这么浓的妆,这人都能看出来你这些症状,直接说出你是肾虚,说明他眼力非凡,是个医学高手!”
费老思索片刻,咂摸了一下嘴唇,说道。
费介一脸满不在意,说道:“什么狗屁医学高手,只是一个开三轮车,朗诵诗,骗女孩子感情的乡下穷小子而已!”
费老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还会朗诵诗,有老头子我当年的风范,费介,你快去带我见见这小子,说不定他真是一个医学奇才呢!”
“奇才,我看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这小子信口胡说的!”费介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道。
费老有些生气,一拍桌子,冷声道:“费介,你长本事了,连叔叔的话都不听了,忘了是谁把你介绍到李珍身边当经纪人的吗?”
“叔,我错了,我这就打电话,问一问关于那小子的下落!”
费介被吓得身子一颤,打心底觉得这事不靠谱,去也是白去,那小子肯定治不了自己的病。
不过碍于他三叔的面子,有些不情愿的拿出手机,打通了马德立的电话,将有关何常在的消息打听了出来。
紧接着,两人开车朝林水村驶去,直奔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