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杀伐果断之人。
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两尊大佛竟会出现在这,还被这些不长眼的蠢材得罪了。
听闻还有名倾国倾城的女子,极有可能是云丞相府的小姐。
越想越心惊,只见那满肚肥肠的县令,困难的跪下,对君晏辞等人行礼道:
“下官,官,夏兴,拜见太子,殿下,沈将军。”
半晌,也没听见声音,夏县令连头都不敢抬。
“夏县令好大的官威,您手下的官差还放言要将太子殿下跟沈将军,关入牢中。”
玄六不冷不淡的在一旁说完后,云景翊的眼神倏然变冷,看向了这些官差。
夏县令赔笑着,努力直起身子,眉眼都是怯意。
“不敢不敢,下官怎敢以下犯上啊,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太子殿下,沈将军,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被下官严惩,统统革职!绝不会有机会再冒犯到您。”
君晏辞眉眼不变,淡漠如水。
这种人确实不配为官。
常言道,在其位谋其事,身为官差,拿着朝廷俸禄,慵懒懈怠,不为民办事,不守护城中安全,已是失职。
既如此,去了他们的官职,反而是好事。
“夏县令,还是先破案吧。”
看见君晏辞微扬的下巴,夏县令立马吩咐仵作进来,然后伸出手,被身旁的师爷搀扶起身。
在静谧的酒楼大堂里,可以清晰的听见仵作惊异的声音。
哪怕是验尸过上百位的仵作,也从未见过死状如此凄惨的遇害者,而且看着骨骼身形的年龄,还是个孩童。
仵作沉了口气,当下认真的开始记录。
片刻后,随着仵作的话,众人的脸色愈发沉重。
“全身骨折处,共二十七处,面部凹陷,疑似被重物反复敲击数百次,但遇害者的死因是窒息而亡,他的指甲身上都有泥土,应是还有呼吸时,被埋于地下。”
云千意的手心很热,她耐心的给君晏辞暖着手。
但心却已经凉透了。
她无法想象,这个孩子是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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