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见刘据神色几经变化,史婉君又连忙叩首乞求,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不得不承认。
自己母后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史婉君今年年方十五,已是生的亭亭玉立,姿容秀美,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尤其如今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正是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楚楚可怜。
不过刘据也只是多看了两眼,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更喜欢义妁那样的大姐姐,一看就特别得劲。
如此略作沉吟之后,刘据又不置可否的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杜周捉拿你父的罪名是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拒婚吧?”
“回殿下的话,杜周说我父犯了私杀家奴,侵占公田的罪,依照当今天子颁布的汉律必须严惩。”
史婉君连忙小声答道。
这年头家奴虽属于个人财产,但也有人权,不是家主想杀就杀的。
就算家奴真犯了罪,也必须交给官府,由官府依照汉律来决定如何处置。
还有公田。
如今的公田除了原本就划归皇室的山川河流和田地,地方上的公田主要是刘彻此前实施“告缗令”时,从那些瞒报资产逃避算缗的地方豪强和商人手中扣押下来收归国有的田地。
这些公田大多都用来租给当地没有田地的百姓耕种,可以算是一项重要的扶贫国策。
因此侵占公田也绝对不是小事,干出这种事来的人都丧了良心。
“那么这些事情你父究竟做了没有,罪行可是事实?”
刘据又问。
“这……”
史婉君一时语塞,眸子也有些游离。
刘据一看就明白了过来,心中的那丝负罪感瞬间消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恐怕帮不了你们史家,你父违反的是汉律,和你父拒绝我这门婚事无关。”
刚才他还在想怎么婉拒史婉君,免得未来将其牵连进来。
现在看来借口都不用找了,只要自己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够了。
“可是殿下,这些事并非我父一人做过,鲁国的世家望族有不少都做过。”
史婉君忍不住抬起头来为父亲辩解,“若非殿下与草民的婚事,廷尉为何只来查我父一人,却不去查一查那些世家望族?”
一听这话,刘据眼珠子一转,忽然又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你所言非虚,我倒有一个办法,或许有机会救下你父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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