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受牢狱刑讯之灾拿出了皇帝的玉牌呢?
这也怪不得陈之墨冲动,有些事是不能退步的,有些人也是不能忍让的,要想在枢沧城里站得高站得稳,就必须要让那些想动自己的人知道,自己的根基很牢、自己的靠山很牛。
陈之墨现在想来也觉着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掌握,但他有信心将一切发展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事情有变,那就顺势借一把力吧,陈之墨心有定计地笑了,就借此机会让小皇帝与自己绑得更紧一些吧。
三人回到家里便遭遇了苏依文的询问,三人也是好生一番劝说才让苏依文放下心来,而姜之焕、云雪、崔奉年等人都对陈之墨佩服得很,进了狱讯办的大牢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出来,而且还是行狱司的人亲自驾马车给送回来的,简直是太牛掰了。
次日皇宫里,长公主已经在御书房与小皇帝寻流尘谈事了,只是今天谈的不是国政,而是陈之墨和杨鼎力的事情。
“陛下,这陈公子怎么跟杨鼎力打上官司了?”,寻流尘苦笑道:“这小子老是出人意料啊。”,寻流尘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觉得陈之墨甚是有趣。
“陛下,您说杨鼎力不会真是陈公子打的吧?”,长公主笑盈盈地问道。
寻流尘撇了撇嘴:“依我看,这小子还真干得出这种事来。”
“那我们要不要在这件事上过问过问?”
寻流尘摆了摆手道:“刚刚杜承运已经进宫来觐见过了,说是姚舒应准备秉公办理,三日后开堂公审,咱们就不要插手了。”
“既然是陈公子做的,秉公办理怕是对他不利。”,长公主此时已经偏向陈之墨了,就算杨鼎力是她这一派的人,她也没有选择支持杨鼎力。
“哈哈,那便是长公主小瞧了陈之墨了,朕看秉公办理对他甚为有利。”
寻流尘年纪虽小,却胸有城府、心思细腻,他远比长公主更看得深看得透。
长公主也是睿智之人,瞬间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陈之墨就是一个无官无爵之人,对手却是四品官员,就算杨鼎力不是护国王那一派,多少也有些官场上的人脉关系,真要耍起心眼行起暗事来,对陈之墨自然是不利的,若是秉公办事,那便不得有任何偏袒,反而对陈之墨来说是个机会。
因为真要是证据确凿,那按昨夜姚舒应说的秉公办理,那陈之墨等人自然是不可能放走的。
想到此处,长公主不禁佩服起小皇帝的心思,也佩服起了陈之墨的胆识,一个平头百姓,居然敢揍四品大员。
长公主想了一想:“那公审之日陛下去旁听吗?我听说那几位可是准备去的。”
“朕自是不会去的,由你去吧。”,寻流尘虽然欣赏陈之墨,却不愿与他牵扯过深,此时他对陈之墨不过是欣赏和利用,还没有到想和他绑得太紧的地步。
长公主点头应了下来,她也是这么想的,她考虑的是若陈之墨有难,她怎么也得出面保陈之墨。
“朕已经让杜承运去问话了,且看这小子怎么说吧。”,小皇帝笑了笑,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毛笔。
行狱司的一间大堂里,张卓清正在对陈之墨问话,为了进一步调查真相,陈之墨被请到了这里来。
一旁坐着的有姚舒应、付廷文,还有一位老大人,此人便是海贸监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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