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上课的时候,和她对象两个人结伴去爬山,然后……两个人毫不犹豫地选择偷偷坐缆车上山下山,并义正言辞地对外宣称我们是靠自己的双脚爬上去的!
别闹,那山辣么高,我脚这么疼。
我们两个疲惫的社畜是来放松的,不是来挑战自我的,没必要太折磨自己。
我们还在河边野餐,然后我这个倒楣蛋又整了个小节目,在用卡式炉烧水的时候倒了自己一裤子温水……
那一刻,让我回想到小时候在景区落水,然后被扒光衣服,在众人的注视下穿着裤衩等衣服干燥的悲惨往昔。
还有在坦桑尼亚的海边餐厅的时候,海风吹倒了酒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倒了一裤子可乐的痛苦记忆。
真的是痛苦面具了,家人们。
哦对,当时在场还有第一见面的女性,真的是很社死了。
当然,这一次我没脱裤子,只是在寒风中用体温把裤子给蒸干。
风吹裤裆,屁屁凉。
我们在居酒屋推杯换盏,畅谈。
朋友们在用她们的方式开导我,希望我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去。
最后一天,她们还带着我去了东京的迪士尼乐园。
嗯,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对迪士尼没多少兴趣的壮汉,内心其实是有点抗拒。
但是等真的去了之后……
嘛,其实还挺有趣的。
真香.JPG
就是排队真的太久太久了,还是工作日去的,有的项目也得等一个多小时。
另外,日本真的好多一比一复刻穿搭的闺蜜啊,像一个个仿生人。
我们从早上玩到晚上散场,她们两个住在迪士尼里面的宾馆,我则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赶最后一班车去机场旁的酒店。
不开玩笑,那是纯纯的生死时速。
真的就差三分钟!
再晚一点,我就会错过最后一班车,然后沦落到深夜流浪东京街头的悲惨境地。
要不是那个检票员大叔人好,直接带我去补了缺的票,我就只能望着末班车远走。
去年,我一共去了两次日本。
一次,是陪着前女友去京都和大阪,忙前忙后,用尽全力照顾她,自己其实没多享受。
一次,是去找东京找朋友,享受她的热情招待。
我也不是想说这两次之间有多大的差别,也不觉得当时付出的那些是错的。
我做了,就不后悔。
只是吧……相比而言,还是后者的时候更快乐一点。
<divclass="contentadv">乐。
已故的文学家史铁生先生在书中写道:
“二十一岁末尾,双腿彻底背叛了我,我没死,全靠着友谊。”
我的苦痛或许比不上他,但多少也能理解他的部分情感。
生活对我不算多友善,我心中那根被重压来回碾压的弦,没彻底崩掉,可能也是靠着从他人那里获取的情感支撑。
这情感,不单指他们,也是在说我与你们的情感。
诚然,我们没见过面,没真正面对面地交流过,最多算是网友。
但我们却并非毫不了解的陌生人。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你们也早就从这几百万的文字中了解了我。
文字是有力量的。
无论我再如何隐藏,我的想法,我的习惯都会不由自主地遍布在我的行文之中。
你们在阅读这些故事的时候,不光会看到我为你准备故事,也会了解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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