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隽父母早年离婚,从小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在他上高中以前他一直生活在偏远乡村,直到初三毕业,他父亲入赘到了大户人家,这才来了淮市。祁隽从小又在偏远乡村长大,多多少少有孤傲,但是他却比大部分同龄人更明事理。
季屾也知道宁诗诗追了祁隽很久,上一世宁诗诗还算半个助攻呢!要不是宁诗诗各种作妖陷害,祁隽根本不会和季屾有什么过多的联系。
季屾笑了笑:“关注?我做着我自己干嘛要去获得别人的关注?”
“狗屁,你能和祁隽成为同桌不就是耍着小心思吗?”宁诗诗似乎忘了祁隽他们的存在,音量都扩大了好几倍。
季屾也是十分无赖的摇了摇头,依旧是笑着说:“全班当时就只有那个位置,你想让我做哪?拜托请你把这些事情了解清楚再来行吗?况且我对他不感兴趣,没意思。”
宁诗诗有些疑问:“真的?”
“也不一定,说不定以后就有意思了呢!”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先治好她的病。
因为一个病怏怏的季屾,配不上这么好的祁隽。
也不知道宁诗诗叫祁隽来的目的是什么,刚刚那波操作,完全是季屾占尽上风啊!
宁诗诗走后季屾仍旧是站在原地,她给季苒苒发了条微信。
季屾:你还没出来?
季苒苒:姐姐不好意思啊!以为你已经回去了,就让司机师傅先送我回了了,毕竟今天奶奶要来,也不能让奶奶等着啊!
季屾:那你眼神可真不好。
季苒苒:不是,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还真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了?
季屾:高高在上不是你吗?我怎么敢,毕竟我怕摔下来。
季苒苒:季屾你什么意思?
季屾打了辆出租车,中途季苒苒的消息都没停过。季屾直接把手机调静音了。
回到家后,季苒苒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对季屾呵斥道:“季屾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季苒苒跑到何淑琴面前撒起了娇,“妈,你看她都已经蹬鼻子上脸了。”
何淑琴宠溺的揉了揉季苒苒的脑袋,对季屾却严厉批评道:“季屾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妹妹身体不好你怎么还气她,你是姐姐怎么能这样,妈妈从小教你的教养呢?”
季屾冷笑着回答:“教养?真是搞笑,你们所谓的教养不就是什么事都要依着季苒苒吗?狗屁都行不通的道理我干嘛要学?还有她算什么妹妹只不过比我晚出生几分钟,凭什么什么都依着她,还是那几分钟她受了什么大苦大难,以至于要我替她当一辈子的肉垫?”
“苒苒身体不好,你身为姐姐难道不应该?”何淑琴竟没有半点愧疚。
“我没有那么心善,又不是我生的她,她做的那些事凭什么要我兜着,我又不是她妈,还有生病的可不止她一个。”面对父母极致的偏心,季屾早就失望又绝望了。她挣扎过抵抗过,可是她就是改变不了,直到她死去,然而最可笑的是在她临死时身边的人却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