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政策性风险,所有企业都处于被动地位,如果老板运气好人脉广,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企业的损失,否则,将给企业带来灭顶之灾。
在政策面前,即使再大的企业也显得渺小,除了无条件执行,基本没有别的选择。
政策要求关停中小型燃煤发电厂,任何人提出何种理由,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关云天本来就善于审时度势,他知道与其怨天尤人,不如面对现实,积极应对。
因为跟魏处长是老朋友,关云天也不怕对方笑话,他似乎有点得寸进尺,又提出了另一个请求,“魏处长,将来考虑补偿的时候,不知主要依据哪些因素?”
“哟,你想的倒长远,现在关停政策还没开始具体实施,补偿的事连八字还没有一撇,根本没提上议事日程,补偿依据更是无从谈起。”
“我是说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涉及到补偿问题,还请魏处长帮昌达控股公司努努力。”
“放心吧,你们托我的事,我从来都是放在心上的。”
“那就多谢了!魏处长,我看你很忙,就不打扰你了。不知道给你买点什么合适的礼物,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与此同时,关云天从包里拿出一张内存六位数的银行卡,放到老魏面前,随即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你,这----,”等老魏回过神来,关云天已经走出办公室好远了。
当天下午回到单位,关云天拨通了昌达控股董事长老段的电话,“段总,关于自备电厂关停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实际情况不仅确有其事,而且马上就要具体落实了。”
没有听到利好消息,老段不免失望,“是啊,那就只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了。”
“不过你也不必过分悲观,刚才我从省城回来,跟省里职能部门的有关领导见了个面,才知道虽然同样都是关停,但顺序有先有后,并非一刀切,第一批和最后一批的时间差,长达两年之久。”关云天解释道。
“关总,第一批和最后一批,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最终不是都要关停吗?”老段无比沮丧地说。
“政策面前,一视同仁,当然最终都要关停,但先关与后关,区别大了!我去省城的目的,就是找有关部门说明情况,争取把昌达控股自备电厂的关停时间排在最后一批,而且已经得到了有关领导的口头承诺。”关云天道。
老段对这条消息表现出了兴趣,“把昌达控股自备电厂的关停时间排在最后一批,起码可以延缓公司业绩的下滑,接下来总算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
“段总,刚才我说前后相差这两年意义重大,并不意味着可以高枕无忧地轻松一段时间,恰恰相反,企业应该利用这两年缓冲期,发展其他项目,弥补因为自备电厂的关闭而引起的公司业绩断崖式下滑。这两年时间很宝贵,如果利用得好,电厂的关闭对公司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是,现在昌达控股管理层这些人对发展新项目一无目标,二无经验,恐怕我们在两年的缓冲期难有什么作为。”
如果让老段守摊,也许还勉强可以胜任,要让他发展新项目,开发新产品,确实勉为其难,因为老段以前从事的工作是采矿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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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工业生产项目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对新产品新项目的开发,老段完全陌生。
说起来,老段还算诚实,如果不懂装懂,说不定将会给企业造成更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