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物业办公室的所有人都留下来?”老侯问。
“不,有咱们三四个人就够了。”
“袁经理,人多不是声势大点吗?”旁边的工作人员道。
“干嘛?你以为去打架呀?放心吧,打不起来,再说,这也不是打架的事啊!”袁国刚轻松说道。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袁国刚来到“锦屏花园”小区物业办公室,“袁经理,这就开始吗?”老侯问道。
“先等等,等业主们都下班回家后,六点左右咱们再开始行动。呃,这小区哪家业主最难缠?”袁国刚问道。
“当然是违章搭建玻璃屋那家最不好做工作啦。”
“除了这家‘玻璃屋’,还有哪家不好接触?”
“那就得说是一家名叫‘不讲理’的业主,这个绰号是我们物业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给起的。”老侯道。
“好,从今晚上开始,咱们第一家去‘玻璃屋’,第二家找‘不讲理’。”
“袁经理,我不太明白,做工作一般都是从易到难,咱们这不是从难到易吗?”旁边的工作人员插话道。
“你们有所不知,从易到难还是从难到易,那要看对什么事,这种事就该从难到易,难的解决了,易的还会难吗?”
老侯和他的同事都是循规蹈矩的人,没想到面前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年轻人,说话办事很老道,一点也不鲁莽。
傍晚时分,袁国刚拿钱买了几份快餐,几个人在门卫办公室吃了晚饭,然后等到天黑。
六点左右,袁国刚说:“走,你们头前带路,咱们去拜访那家最难缠的业主。”
管理人员拿出公用钥匙,打开七号楼二单元的单元门,来到102室门外,“敲门。”袁国刚吩咐站在前面的同事。
“当当当!当当当!......,”一连敲了几次,屋里没有回音。“我去外面看看他家有没有人。”老侯自告奋勇地去楼前楼后转了一圈回来,“灯亮着,他家有人。”
“再敲门,继续敲。”国刚告诉工作人员。
又敲了三四次,“谁呀?”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们是物业公司的,请开门!”
“物业公司的,你们要干什么?”
“有点小事要跟你们说,请开门吧,就几句话。”老侯的同事解释道。
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