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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涉农项目的税率,是按照一般工业项目的产品收取的,而跟工业产品无关的其余七八项费用,在这个项目中都有,所以,产品最终的税费负担要比一般工业项目高出百分之四十左右。”
“哎哟!昌达集团在为我们政府分忧的同时,还要承担更重的税赋,这很不公平!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会,按照周县长的意思,想请大家为减轻昌达集团的税费负担想想办法。毕竟,一个项目长期处于亏损状态,要是换做其他企业,早就给拖垮了,虽然昌达集团实力雄厚,但咱们不能让老实人总是吃亏,他们从事的涉农项目,理应享受有关惠农政策的优惠。”刘副县长道。
见没有人主动发言,刘副县长挨个点名,“国地税,你们是大头,结合政府的惠农政策,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在税收上给予昌达集团优惠。”
国税局参会的一名副局长皱着眉头,“我们可以按照惠农政策的规定,在增值税和所得税两个环节,给予昌达集团百分之三十的优惠。”
“这个幅度不大呀!百分之三十,也才降低六个点,对于企业成本的降低,起不到很大作用。”刘副县长道。
“刘县长,政策给我们的权限也不大,好多事地方政府答应的痛快,但我们做起来也是很为难呀!”
虽然刘副县长是专家型官员,不太在乎上下尊卑,但在这样的会议上,一个副局长敢跟副县长这么说话,刘副县长显然被激怒了,“我提请大家注意,有些职能部门确实具有垂直管理性质,业务上归上级机构指导,但行政上还得归地方政府领导,难道不是吗?起码局长副局长的任命权,还在地方政府手里!”
国税局那位副局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刘副县长这番话,不就是针对他的吗?
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刘副县长继续道:“既然你们很为难,不好说,那我代表大家给昌达集团表个态,国税优惠百分之五十,地税降低百分之七十,其余各部门收取的各种费,全部免除。”
“刘县长,这......”几乎所有部门的代表都面露畏难情绪。
刘副县长对众人摆了摆手,“都不好办,是吗?那就对了,要是容易,给你们打个电话就行了,开什么会呀?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让你们想办法。我可以把这件事的严重性告诉大家,如果任由项目继续亏损,当着关总也可以说这句话,要是昌达集团把项目撂下,地方政府给予厚望的北部山区这个项目,就将前功尽弃!咱们怎么对得起那里的几万贫困村民?”
看见刘副县长动怒了,会场气氛顿时严肃起来。地税局参会的一名副局长道:“刘县长,昌达集团在北部山区做的这个项目的重要性,我们已经知道了,县府的重视,也给了我们职能部门无形的压力,但有些事你也得理解我们的难处。”
“大家都有难处,唯独北部山区那些处于贫困之中的村民日子好过?”刘副县长揶揄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让我们想办法,也得我们力所能及呀!财政局年初就给我们定了指标,如果在税收方面给了昌达集团更大的优惠,地税局完不成任务,到年底如何交差?”
“召集大家开会,不就是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