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寒暄了一阵,随后,杨支书和关村长分别感谢关云天的款待,他们三人共同举杯,把第二杯喝干了,关村长不住地说:“云天好酒量,我们比不了你。”
“什么呀!我看大家酒量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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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咱们三个杯子倒满,等着他们,看他俩什么时候把第二杯喝完。”关云天道。
“听见没有?你们两个得自己往前赶。”杨支书催促道。
杨文瑞跟关成光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端起杯子,“关总,我们敬你!”
“杨支书让你们自己往前赶,干嘛带上我?好吧,我陪一个,剩下就没我的事了。”关云天端起杯子随便喝了一口。
关成光跟杨文瑞其实能喝些酒,只是第一次跟关云天坐到一起,而且心事重重,便觉得这酒喝起来难以下咽,自己做了什么事,对方请自己喝酒又是为何?作为当事人,他俩心里比谁都清楚。
见关成光和杨文瑞不肯主动喝酒,关云天正好借题发挥,“看来两位老同学这是要故意攀我呀,好吧,我继续陪着!你们说话,这酒怎么喝?”
“关总,这......,我们不是故意攀你,只是我们酒量有限。”
关云天把端起的杯子又放在桌子上,“两位老同学,论辈分,成光是我长辈,文瑞也是哥们,论关系,咱们仨是从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在外人看来,咱们三个应该关系不错才对呀!你们两个觉得咱们关系怎么样?”
关成光低声说道:“云天,自从初中毕业分开以后,这都十多年没跟你见面了,现在你是大老板,我们是穷山村的小村民,说实话,我们跟你不在一个档次,和外人都不好意思提及跟你是同学。”
“这十多年咱们各忙各的,没跟两位老同学相聚,责任在我,但同学关系这个事实,不会因为多年不见而改变吧?”关云天道。
“关总是大忙人,跟我们这种无所事事的村民见不见面,真的无关紧要,同学关系嘛,当然啥时候也改变不了。”杨文瑞道。
“那就好。来,咱们喝酒!”三人同饮后,关云天继续道:“这些年忙于工作,跟老同学疏于联系,缺少沟通,云天所为如有欠妥之处,还请两位海涵。”
“关总日理万机,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值得沟通的事,欠妥之处不知从何说起?”杨文瑞没事喜欢看小说,话语中带着几分文绉。
“我是害怕同学之间产生误会,如果没有不妥之处那就最好了。既然如此,我们昌达集团正在承包山地丘陵,听现场工作人员说,两位老同学在承包山地方面遇到一些问题,作为公司负责人,不知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关云天一步步引出今天的主题。
关成光和杨文瑞低头不语,他们知道关云天早晚要提出这个话题,沉默了足有三四分钟,关成光抬起头,非常直率地说:“云天,今天把我们找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跟我们谈这件事吧?”
“谈哪件事?”关云天的问话让桌上的其他人也有点懵逼。
本以为对方会气急败坏,没想到关云天故意不接茬,关成光只得垂头丧气地说:“不就是我跟文瑞还没同意承包交接嘛。”
“不知道啊!上万户村民,我以为还有很多都没办手续呢,原来只剩你们两家没办承包交接。那是为什么?是对乡里有意见?还是对承包方案不满意?或者我们的工作人员对你们态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