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天跟城关小学财务科的这位方晓梅科长年龄相同,论起来好像她比关云天大一个多月,方晓梅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略微偏胖的体型,看上去带着几分性感。
他们以前也算是同事,关云天在校园砖厂那段时间,因为经常去财务科办理担保手续,他跟方晓梅频繁打交道,每次见面都要相互打闹一番,每当关云天逗她开心,方晓梅总是故作严肃地说:“关老师,你怎么一点也不正经,哪有跟姐总开玩笑的?”
正在郁闷之中的方晓梅,听见关云天邀请她下班后相聚,还要开导她,根本不相信关云天的诚意,“你可拉倒吧,整年都不跟我联系,突然想起邀我相聚,我怎么觉得你是想看我笑话呢?”
“你这人,好心当了驴肝肺,你有什么让人笑话的?我为啥要笑话你?说别的没有用,下班后真心邀你相聚,你就说给不给面子吧?”关云天严肃地说。
“那好吧,我也正想找个人聊聊,否则心头这口气快把我憋死了。”方晓梅同意见面。
“你定个地方,下班后我去找你。”
方晓梅在位于县城繁华地段的一家不大的酒店订了一间小包房,傍晚六点,关云天跟方晓梅在包间见面了,面对面坐下后,方晓梅用飘忽不定的眼神朝对方看了一眼,“关大老板,说吧,找我干什么?”
“想你了,跟你见个面,不行吗?”关云天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方晓梅白了一眼,“嘁,这些年在外面果然受到了锻炼呀!啥时候学的这么油腔滑调了?你想我才怪呢,你被公司那么多美女围着,还能想我?撒谎也不脸红!”
点了各自喜欢的菜品,关云天道:“不开玩笑了,咱们言归正传,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嗨,啥也别说了,真是倒霉透顶!”方晓梅摇着头,满脸的苦逼相。
“你倒是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在这个位置干了十来年,前段时间教育局重新定编,却把我排除在教师编制之外,你说气人不气人?”说这话时,方晓梅满脸怒气。
“戚校长怎么能这样做?磨还没卸,就要杀驴吗?这也太不经讲究了!”关云天也觉得方晓梅很冤。
“这事跟戚校长没关系,是县教育局的问题。”
“他没帮你去教育局说明情况吗?”
“他也尽力了,教育局说除非我离开财务科,去教学一线任课,否则我的编制就没法落实。”
“哎哟!这可不好办。”关云天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呃,是不是教育局的哪位领导为了安排自己的人,惦记着你这个岗位?”
“谁知道!摊上这样的事,你说我高兴的起来吗?”
“是啊,谁摊上这种事都很无奈,你想怎么办?现在有打算了吗?”
“不知道,我脑子里乱麻一团,什么思绪也没有。”
“我理解你的处境,去教学一线,不仅心有不甘,而且这些年来你从未在讲台上站过,一时也不一定能够适应,留在财务科,又没有教师编制,真是两难。”关云天道。
“嗨,别管那么多,过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吧,想那么远干嘛?关大老板,是不是闲得无聊,找我寻开心来了?”方晓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这人就是没良心,我好心开导你,哪里找你寻开心了?”
“好,算我说错了,多谢你的开导,我没事儿了。看你这一身轻松的样子,想必企业运行一切顺利吧?”
“企业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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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不顺心,下一步有没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呀!待的不好也要继续待下去,要不我还能干什么?再说我又没犯错误,就不信谁还敢把我开除?最多就是没有教师编制,还能把我怎么样?”方晓梅无可奈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