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天仍然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武经理跟我打交道还是太少,对我还是不了解啊!告诉你吧,我关云天做企业也快十年了,无论企业大小,我从来没对谁霸道过,但我也不接受任何人在我面前耍霸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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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手里这套图纸属于我们所有,当然有我的道理,绝不会信口开河。”
“请把你的道理说来听听。”
“你知道现在的德发炼油公司是股份制企业,我们后来的四家股东以现金入股,老韩则以原德发炼油厂的所有资产入股,也就是说,原德发炼油厂的一草一木,都属于现在的德发炼油公司。以此类推,你也承认这套图纸是德发炼油厂的技术资料,请问武经理,它现在不属于我们,还能属于谁呢?”
在关云天这无可辩驳的理由面前,老武无言以对,他沉默地低下了头,但并没有马上交出图纸的意思。
过了几分钟,老武突然抬起头,他说:“你讲的也许有道理,这样说来,德发炼油厂的债务也应该属于现在的公司,那倒好了,老韩欠我的二百多万安装费,正好找你们要。”
关云天哈哈一笑,“武经理,怪不得你半天不说话,原来在想这样的好事儿?”
“你不要嘲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刚才说德发炼油厂的一草一木都归现在的公司所有,它的债务当然也应该带入现在的公司。”
“武经理,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过通过你这番话,我对老韩的印象倒有了一些改变,人们都说老韩不讲理,耍无赖,要是跟你比起来,我觉得他算好的,因为当初组建现在的股份制公司时,他都没说出你这样的话!”关云天讽刺道。
“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怎么还扯到我身上来了?”老武对关云天的话显然很反感。
“本来跟你没关系,武经理硬要往自己身上揽,这不能怨我呀!”关云天两手一摊。
“我是顺着你的意思往下说,怎么叫往我身上揽呢?”
“武经理,我说的是当初组建股份制公司时,老韩以德发炼油厂的所有资产入股,这话你听清楚了,并不包括他的债务,资产和债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懂吗?老韩要是把他的债务带来,我们几家新股东不可能同意跟他合作!所以,你顺着我的意思往上攀是不对的。”
“按你这意思,老韩跟我的债务和新公司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可别忘了,老韩可是新公司的董事长呢!”
“你的债权跟新公司毫无关系,即使老韩是新公司的董事长,他也无权把以前的债务带入新公司,债务只是他跟你之间的事,与我们无关。如果硬要说有关系的话,那你只能为新公司祈祷,祝愿我们经营好了,尽快形成利润分红,到那时你好找老韩讨回你的工程款。你要还是不信,请你找律师咨询。”关云天耐心地解释道。
“听你这么一说,欠债的还理直气壮了?”老武涨红着脸,心里很不服气。
“武经理,老韩才是你的债务人,他在你面前是否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但我和新的德发炼油公司跟你的债权一厘钱关系也没有,无所谓理直气壮。今天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讨论债权债务,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公司的东西,这一点请你千万搞清楚。”见对方只纠缠于自己关心的问题,关云天干脆把话挑明。
“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要是我不给呢?”老武长期承包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