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歉?更没有什么对不起!”
“关总,事情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彻底退出了富源县的市场,你该消消气了。”许建章道。
当着老王,关云天有些话没法说,尽管把许建章的东华公司赶出了本地市场,但他对老许当初的行为仍然余怒未消。
为了在竞争中保持优势,同时达到报复许建章的目的,关云天的昌达公司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以低于市价百分之七的价格销售,虽然昌达公司凭借自己在工艺技术和企业管理方面的优势,还能保持行业的平均利润,但每年把几百上千万利润拱手送人,说不心疼那绝对是假的,做企业的谁不想让利润最大化?
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老许所赐吗?要想消除这口气,哪有那么容易!
这样的气氛下,什么样的好菜吃在嘴里都如同爵蜡,多好的美酒喝下去也如饮苦药,桌上除了老王,另外两个人根本无心举杯动筷。
作为局外人的老王也很尴尬,但他今天是东道主和召集人,如果任由这种局面僵持下去,他的脸面也没地方搁,老王端起酒杯,“关总,咱们能不能先喝酒,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
“王总的酒当然要喝,但既然到了这个场合,该谈的事情也得谈。”老王这个面子,关云天还是要给的,他端起杯子跟老王碰了一下,自己先喝了一口。
看得出来,关云天不愿搭理许建章,他根本不给老许缓和关系的机会,这样下去,今天这个聚会就毫无意义,而且关云天一定会对老许继续穷追猛打。
老王再次端起杯子,“关总,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消除你们之间的积怨,仅靠一场酒局显然不现实,但我有个提议,不知关总愿不愿意听?”
“王总有何高见,请赐教。”
“昌达公司以低于市价百分之七的价格供应我们帘子布,说实话,我心存感激,毕竟每年为我们公司节省三四百万原料成本。但是,这些钱放在你们那里就是公司的纯利润,恒源橡胶公司占了这么大便宜,长此以往,我也是于心不忍,都是做企业的,谁也不嫌利润多。我提个建议,你把供应本地市场的价格上提百分之三,说白了,就是用户把你给我们的让利给你返回百分之三,你觉得怎么样?”
“请问王总为啥要这么做?”关云天不明其意。
“三个目的,第一,让你们的产品价值更加接近于真实,第二,许总他们公司从今往后完全退出富源市场,第三,你跟许总的关系缓和下来,同行嘛,今后还要见面。你说呢?”老王解释道。
“王总,这是两码事,东华公司当初拉拢行业其他同行,试图成立联盟,要将我们置于死地,这跟我们供应用户的产品价格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怪不得关云天对老许恨之入骨,老王也觉得许建章做事太绝,纯粹小人之举,换了其他人,有可能报复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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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总,这件事说起来确实令人生气,但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们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你看是不是可以把那一页翻过去?”老王小心翼翼试探道。
“我进门就猜到了王总今天约我来这里的目的,按照你的意思,你认为应该怎样做,才算把那一页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