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昔日落魄离开襄阳的诸葛庸,竟然便是算死曹丞相,搅动天下的诸葛军师!”
出了军师府,庞德公斜眼看着黄承彦和司马徽,带着几分酒气,更多的是不信和惊叹。
“嘘!”
司马徽急忙靠前,伸手捂住庞德公的嘴巴,惊慌的四下张望,还好军师府前空旷无人,这个时候天色更晚,夕阳已落,晚霞飘飞,来往的行人更少。
“诸葛庸之名,乃是昔日蔡瑁为了羞辱他而起的诨名。你还敢这么叫他!”
“上一个这么叫他的,此刻怕是已经转世投胎了!”
司马徽酒量甚豪,推杯换盏这么多酒下肚,庞德公已经步履维艰,纵然柱着藤杖也踉踉跄跄,但司马徽神色自若,头脑清醒。
“蔡瑁……张允!”
庞德公面色一变,喝到肚子里的酒立刻化作滚滚而下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军师府前的青石板路上。
“诸葛军师对我们还算客气,这席间频频敬酒,倒令我无法拒绝,好一阵喝!”
黄承彦手扶着车辕,经过晚间的小凉风一吹,也觉得头脑昏沉,面前孤灯夜城,如梦如幻。
司马徽摇了摇头:“我们昔日对待他,又如何?可值得他对我们如此客气?”
“昔日?”
黄承彦和庞德公齐声惊呼。
昔日,诸葛明在襄阳以马良的古宅办学,传授教育。蔡瑁知道以后,唯恐教化万方,激起荆州百姓的觉悟,威胁自己的统治,因此引兵直取学堂,一把火将荆州学堂和学堂内诸葛明手下三十六弟子焚化为灰。
其后三日,张允突袭诸葛明于襄阳西山开垦的育苗基地,基地雇佣的五百农人皆被他砍了脑袋,丢弃于深谷。
诸葛明指天立誓,必报此仇!
蔡瑁张允将诸葛明赶出了襄阳,并讽刺为诸葛庸,天下最愚钝的诸葛二庸之首!荆州氏族为了结好蔡瑁,纷纷效仿,处处为难诸葛明,由此开始,诸葛庸的诨号在荆州氏族之间流传甚广。
“若我是诸葛明,就凭昔日咱们给他的难堪,此刻我绝不放过我们……”
庞德公战战兢兢的说道。
黄承彦忽然转身,看着司马徽,面色骤变:“水镜先生的意思,难道诸葛明不过是假意敷衍,实则对于咱们,依旧有怀恨之心?”
司马徽沉重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若如此,你我危矣!不如明日便起行,离开襄阳,且往南郡避祸!”
黄承彦颤抖着手扶着车辕,便要上车回府。
“迂腐!”
司马徽沉声骂道,朝着黄承彦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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