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说其他。
不管孙方用哪种方法来攻,陆玄都没直接接战的打算。
“未雨绸缪,末将心服口服,接下来如何打?”杨傲现在对陆玄是心服口服,不管什么情况下,他似乎都有办法脱离困境。
“倒也简单,让敌人动起来。”陆玄笑道:“在城里,怎么打他说了算,但现在出城了,怎么打就是我说了算了!杨兄来的正好,看看我如何遛狗!”
“遛狗?”杨傲不解。
陆玄也没解释,休息一夜后,次日一早,陆玄直接带着人马扬长而去,当天下午,让人拌做客商探清楚王庄县县令的位置之后,杨傲直接入城,夺了官印,王庄县破。
当夜,王庄县令带着满腔愤怒和憋屈连夜逃出城池,直奔上阳县而去。
……
三阳,临时将军府。
“将军,高城县令来了,陆玄昨日破城后开仓放粮,还淫辱了高城县县令之女,如今县令正在门外跪着!”一名亲卫匆匆进来,对着孙方抱拳道。
“不见!就说我死了!”孙方揉了揉太阳穴。
“将军,一直避而不见,也不是个办法!”孙方身边,一名白袍公子等那亲卫离开后,放下手中茶盏,叹息道。
“这陆玄摆明了是想我们跟着他跑,诱我军分兵,他那边高手也不少,一旦分兵,很可能被其各个击破!”孙方头疼道,他已经看出了陆玄的意图,所以以不变应万变,只要他主力不失,陆玄就只能如跳梁小丑一般四处乱窜。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怒我等,但将军,这些县令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他们背后的人若联起手来,便是家叔恐怕也难以摁下去!”白袍青年叹了口气道:“军略上,将军或许是对的,但将军若一直不动,恐怕朝廷的降罪诏书就要下来了。”
孙方面色阴沉,没有回答,他如何不知,但这打仗最怕的就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那就进入了敌人的圈套里了。
见他不说话,白袍青年幽幽道:“这陆玄不但用兵厉害,也颇懂人心呐,他淫辱那些县令女眷,不但没得恶名,还借机赚了一波名声,如今这上阳郡内,对归一教的风评比之他们造反前也不遑多让。”
“当初在上阳县也是这般,拿着朝廷的粮做好人,我等收粮,却成了恶人!此子不当人子!”说到这个,孙方脸色就有些发黑。
“寻常百姓目光短浅,不识大体,这陆玄擅于鼓动人心,倒是麻烦。”白袍青年思索道:“不过也正是如此,才需更快将其除掉!归一教可有,但陆玄这类,绝不能有!”
“此言何意?”过长不解道。
“将军也算我姜家门生,有些事说说倒也无妨,如果陆玄跟此前贼首郭昌一样,只知道聚众劫掠,那倒也不用着急除之,再养一养,对我们好处反而更大,但似陆玄这般的,就有些可怕了。”
白袍青年站起身来,指了指地图道:“他不似寻常归一教徒一般,攻下一座城,便贪图享乐,甚至对三阳县这般的城池都弃之如弊履!他不是不贪,而是要的更多!这样有勇有谋之人,出现在反贼中可不是好事!”
“我也知道当尽快除之,但他不接招,这般东奔西走,我等一时间奈何不得啊!”孙方苦笑道。
“那就逼他接招!”白袍青年自笔架上提起一支朱笔在地图上圈了几个圈:“西庄、郭县、王庄、高城,这是他目前走过的地方,高城距离我们不远,他是在向我们挑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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