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换衣服,见未婚妻去。
不消片刻,聂远换了身精神的衣袍,向大厅走去,心中还有一丝小激动。
待进入大厅,聂远的兴奋消失得一点不剩。
“这气氛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聂远暗自嘀咕一句。
只见自家长老都站得板正,就连聂浩晨也未入座。
而他们对面,则坐着一个女子,身着紫色道袍,气质端雅,双眸深邃,而他的未婚妻便静静站立在那女子身侧。
“我……”
“你就是聂远。”
还未等聂远开口说话,那女子便一语冰冷。
“不错,我就是。”
“你这等废人,怎配得上我月蕊的徒弟,今日起,你与婉儿的婚约解除了,往后再不会有瓜葛。”
语气虽平静,却充斥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不是你谁啊,张口闭口就废人,两片嘴唇一碰,就想退婚?问过我同意吗,问过婉儿同意么。”
“我……”
“我乃天玄剑宗长老,婉儿如今是剑宗弟子,怎是你这种废人配得上的。”
宋婉儿刚要开口,却被月蕊抢先一语打断。
再看宋宛儿,欲言又止,只得将头埋低默不作声。
大周神朝三大宗门之一的天玄剑宗?
宋家怎么会和这种超然的存在扯上关系。
还有。
退婚?宗门?
这桥段咋感觉这么熟悉,貌似有那么一句话,欲想说出口。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铿锵一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突然,铿锵一语传入众人耳内。
众人同时向外望去,只见一少年缓步走入大厅。
来人正是聂远的堂弟,聂鸿,在年轻一辈中与聂远关系最近。
不是哥们你虎啊。
聂远将其拽了过来,问道:“宫廷玉液酒?”
“啥玩意?”聂鸿看向聂远,一脸问号。
“不是?”
“是什么。”
“没啥,我就想知道这句话为啥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这老女人如此看不起你,有感而发,咱哥俩……诶诶诶,疼疼疼。”
聂鸿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的父亲,聂远的二伯,拎出大厅。
随后便传来一阵鬼嚎。
聂远扶额叹息。
听这动静,该是父爱如山……体滑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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