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竞争对手的出现,让他们的利润有所下降。
但因为是自己榨的糖,故而收入依旧可观。
江若暖打算把剩余的二十斤卖完便收手,故而决定在年初这几天加个班。
江松与钱氏表示,一年中的头三日,不好做事情,否则会预示着这一整年都会忙忙碌碌,兆头不好。
这也算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很多人都相信正月前三天所代表的寓意,故而说话做事尽量都会避免不好的东西。
正如他们口中的“忙碌”。
可江若暖不信啊。
她思量了片刻,便用他们的逻辑,反怼了回去:“爹娘,你们想,我年初的确是劳劳碌碌,但也能挣几百个铜板一天。”
钱氏正想说话,被江若暖打断,:“这预示着我这一年,每天都能挣几百个铜板,一年下来,我就得有一百多两,也就是我们至少能买两亩地。”
还能这样算?
江松夫妇瞪大了眼,竟有些无言以对。
“可是……”钱氏总觉得要说点什么,却又再次被打断。
“娘亲,昨天一下子就冒出了两家摊子跟我们抢生意,若我们等出了年在出摊,估计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江若晨扑过去抱住了钱氏的大腿,抬着头可怜兮兮的问道,“您忍心看着钱从我们眼前溜走吗?”
说着话的同时,他眼中还闪过了一丝肉疼。
虽然老弟是在帮她的忙,但不知道为何,一瞅见他的钱龟样,江若暖总感觉没眼看。
江若晴也不失时机的上来敲了两句边鼓。
三个孩子热情如此高,终于,江松夫妇败下阵来。
江松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可是车……”
“哎,爹爹,你不用担心。”江若晨一个弹跳蹦了起来,又来抱住江松的腿,“我们已经跟铁柱爷爷租借了牛车了。”
万事俱备,只差出发了。
大年初二不用祭祖,江若暖几人早早的便上了镇子。
他们刚走不久,江桃儿便独自携着两个女儿,回到了江家。
午后,酒足饭饱,众人聚在一起唠嗑,村中与大姑姑出嫁钱相好的小伙伴,也凑了过来。
“若晴三个小家伙怎么一整天都不见人?”江桃儿有些奇怪,她望向钱氏,“大嫂,他们是去外婆家了吗?”
“没呢。”钱氏笑着摇头,“他们去镇子上了,新年大头的,非要去卖糖画。”
“不会吧,这么拼。”大姑姑一脸震惊,“难得过年,都不好好休息一下。”
“镇子上已经有别的糖画摊子来抢生意了。”钱氏解释道,“三个孩子想趁着之前的一点余热,挣掉最后一波钱,以后便歇了这生意。”
“他们三就是掉钱眼里了。”小姑姑江梨儿笑道,语气微微有些羡慕,“我若是能像他们一样挣那么多钱,我也加班。”
“就是小打小闹。”钱氏笑着摆了摆手。
“哪里是小打小闹哟?”江桃儿闺蜜瞪大了眼睛,,同样是羡慕的口吻,“我前不久购年货,本想去看看小暖的手艺究竟有多么的神乎其技,不想,远远瞅见大榕树下黑压压的人头,心中便发了憷,终究没有挤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