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完杨光武的一席话,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也不觉着杨光武这么做不近人情,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戏不得!
梁莉又是忍不住打量秦汉两眼,她是打心底不怎么相信秦汉能救袁柏河的命,“秋桥。杨院长说的没错,要不就按照杨院长说的来吧,咱就别胡来了。”
“是啊张四哥,咱们真不能胡来,我们也知道您和段二哥是一番好意,咱们不能随随便便请来一个医生就瞧病对不对?”袁柏昌看了秦汉一眼,他也不相信秦汉能瞧病,这家伙一点医生的气质都没有!
张秋桥和段振山尴尬的要命,一张脸仿佛被大嘴巴子抽的啪啪作响火辣辣的,这事儿他们也不好坚持,毕竟梁莉和袁柏昌是家属,人家有了决定他们也不能多说,只是,这事儿他们不好和秦汉交代。
深更半夜跑到村里把人家请来,人家什么都没说就跟着来了,现在来了又闹出了这么一出,换成是谁能舒服?深更半夜是小事儿,主要是怎么给人家解释。
“秦兄弟,这……”段振山尴尬的看着秦汉,脸火辣辣的生痛。
“没关系。我能理解。”秦汉微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也没觉着不舒服,这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况且他也没搭上什么,就当坐着小轿车出来兜兜风也就是了!
听秦汉这么一说,段振山更是尴尬的很,“兄弟,是大哥事先没考虑周到。这么晚请你来又这样儿,这样吧,天也黑了就别回去了,明天大哥派人去送你,如何?”
“病人要紧。”秦汉微笑着说道。
秦汉越是大度开明,张秋桥和段振山就越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除了尴尬,他们还有点担心秦汉究竟有没有生气,万一真的生了气不给他们瞧病该怎么办……
“小伙子,你等等。”
就在这时,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拎着拐棍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她盯着杨光武和两个年轻医生,“袁柏河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出了事儿我担着,行不行?”
“大婶儿,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袁先生他……”杨光武赶紧说道。他看了秦汉一眼,想说这样的江湖术士是不能轻易相信的,但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屁,什么叫意气用事的时候?你给我说什么叫意气用事?”老太太脸色一变,冰冷的说道:“你要是行,我儿还用在这里躺着?不就是怕担责任吗?出了事儿我老太太担着,保证不找你们半点麻烦。你不是说要签个协议吗?现在就签!”
“还有你,哭什么哭?哭就有用了?人不是还没死吗?活了四十来岁一点主见你都没有!给我把眼泪擦了,别给咱袁家丢脸!”
“妈……”梁莉擦了两把眼泪。
“妈,哥现在都这样了,不能马虎啊……”袁柏昌赶紧说道。他有点想不明白,老太太平日神神叨叨的,今天怎么就突然好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儿。
“什么不能马虎?袁柏昌,你看清楚一点躺在床上的是你哥。他现在都要不行了,你是个男人你不知道该怎么办?让他躺在这里等死吗?”老太太怒视着两人,随后便是转过身看向秦汉,“小伙子。老太太我糊涂了一辈子,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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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黄土都已经埋了脖颈子,不想临了临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太太这辈子没求过人,算我求你,无论如何都把我儿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