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你站在这里能看见里面的我,能啊,这很奇怪吗,那不过是普通的玻璃,为何看不见,普通的玻璃佳良重复了一遍,试着他又抬头去看,可是他看不透,他看到的只是一层黑,什么也看不见,那这么说那一晚她也是真的看见了自己和自己对视了
佳良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强做阵定的喝了一口杯中的可乐,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只是不知她对自己到底有何所图,又为何要杀那个男人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佳良即乎把这个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那把形凶的历斧,不尽历斧就连这个房间里连一点血腥味都没有,但佳良依然相信自己那晚决对没有看走眼,只是这个女人藏太深了,而他还没有作为一个侦探的准备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那是在他大姨家发现的,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佳良的大姨过六十大寿请所有的亲朋好友去喝酒,佳良一家自然也在被请之例,席间佳良多喝了几杯,也可以理解,这一段时间来,自己的经历可谓传奇,一时间就有种想借酒浇愁的意味,大喜的日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都只以为他也是被这喜庆感染了,想多饮几杯
来到卫生间解开裤腰带,佳良痛痛快快的放完了水,就在他准备提裤子要走时,他又闻到那种腥味,是血的腥味,起初他以为是女人姨妈巾的血腥味,但一看垃圾桶里并没有女人用过的姨妈巾,这就让佳良一阵不自然了
他猛力的抽动鼻子,那股血腥味更浓了,他本有鼻炎,对味道也是时灵时不灵,但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味道却记忆深刻,
慢慢的他闻出了气味的来源,在天花板上,他虽有一米七四的个头,可他还是够不到天花板,他出门拿了一个四脚橙子回来,一站上去就够到了
用力往上一托,吊顶上的隔板被托开,才开一角那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是了是了,就是这种味道,但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大姨和那个女人认识
不该啊,大姨在乡下生活了一辈子,又怎会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他把整个隔板都打开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堆东西出现在他面前,一下子就让他狂吐了出来
那是一块块还没有完全腐烂的肉块,上面还有一道道的斧头砍过的痕迹,吐了好一阵,好似把胃酸都吐了出来,吐的实在有点猛,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一张脸残白的吓人,好似风一吹人就要倒下
喘了几口粗气,佳良终于平复了心中的反胃,他开始思考这具尸体为何会出现在这,难道大姨真的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酒意,他本就酒量不错,虽是借酒浇愁但还抗的住,一瞬间一个想法在他脑中闪过,他到是把一件事忘了,他大姨虽只是一个农村妇女,但她却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神婆,此神婆可不是那种江湖骗子,他大姨是有真本事的,会下阴
光下阴这一相就不是什么人都会的,(我到是有幸真见过会下阴的高人,所以知道一点,)不曾想他姨也会
但话又说回来,这下阴和偷尸运尸也不搭啊,下阴是去到幽冥去找那死去的亲人,但偷东西和运东西好似不能吧,这玩意到是和茅山的五鬼搬运术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