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抖尽襟怀要折冲 (第2/3页)
,道:“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都没征得我同意。”仲宣道:“所以,姑爷,咱还是不要一意孤行的好,现在回去,还能落个全尸......啊,不对,是全身而退。”
刘晗卿撇了他一眼道:“你还想全身而退,我逃出来,你是帮凶,如何还能全身而退。”仲宣急了,道:“我怎么就成帮凶了?”刘晗卿道:“我且问你,老太君让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仲宣想都没想,道:“自然是监视你啊。”刘晗卿道:“这不就对了,你本来是来监视我的,最后没有监视我,甚至我离开仲府的时候,是你给我说后院有一处矮墙,可以借着假山爬出去,为此你还在厨房顺走了一只鸡,我说的是也不是?”
仲宣翻着白眼细细一算,忧伤道:“姑爷,你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鸡是你让拿的,你说你饿了,墙也是你逼着我带你去的,我若不带你去,你就挠我痒痒,这谁受得了。”
刘晗卿洋洋得意道:“这些事,谁能作证?老太君会信吗?我若一口咬定是你帮我的,你说,老太君是信你,还是信我?”
仲宣自认机灵,细细揣摩,好像的确是这般道理,叹道:“姑爷,我是不是上你的贼船了?”刘晗卿默默不语。一旁觉明吐了半晌,总算没甚可吐了,哀怨道:“师兄,你逃婚就逃呗,抓上我作甚?”
刘晗卿嘿嘿道:“自然是有事要问你。”说罢,由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拿在手中,在觉明眼前晃了晃,道:“我睡觉说梦话这件事,你和师父、师叔你们都知道,这见怪不怪,是谁传出去的,我暂且不论,但是,把我梦中说的话记录成册子,交给我娘子的,是你还是老和尚,今日不说清楚,先把你丢河里洗个澡。”
觉明神情闪烁,道:“师兄你可长点心吧,师弟我天资愚钝,哪干得出这种事来,定然是老和尚干的。”说罢,指着册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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