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夏府府尹刘广在接受东陵国国主的命令之后,派且了自己最得力的属下何捕头,去收集那册子上关于韩启明的罪证,一连几天都在东奔西走,最终还是收获颇丰。
“大人。”
何捕头见到刘广后行了一礼,刘广摆了摆手,说道:“怎么样了?”
“果然如大人所料的一般,这晋城县令韩启明是恶行累累,只是当地人惧怕他的势力,才敢怒不敢言,我暗访之后,已然收集了足够的证据,判个斩立决也是便宜他了。”
何捕头是越说越愤恨,他向来嫉恶如仇,见到如此恶行满满的人,当然没什么好话。
刘广只是静静听着,等他说完后,皱眉问道:“那笔灾银你确定被他私吞了?”
其实一杀堂的人也不确定是否那灾银被韩启明私吞了,可这灾银的的确确不见了踪影,这也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属下不确定。”何捕头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其他罪证也都可判他个斩立决了,等抓捕他后再细问吧。”刘广面色一正,说道:“去召集府内的所有衙役,随我去晋城逮捕韩启明。”
“是。”
何捕头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急匆匆的去召集人去了,不多时就把人都召集到了公堂之上,刘广穿戴好官服后,一挥手,“走。”众人就都随他去晋城了。
韩启明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安,有些烦闷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直到有下人来报,新夏府府尹刘广到了县衙门口,才止住了脚步。
“新夏府府尹刘广?他怎么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的顶头上司到了,他不得不前去相迎。
还没有到县衙门口,这县令韩启明就看到府尹刘广背着手站在太阳底下,他赶忙快走了几步,口中还呼道:“不知府尹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刘广见正主到了,还没有等韩启明到他身前,只见他一摆手,几个衙役会意,立刻上前就想把韩启明给拿下。
韩启明一看这架势一惊,急忙后退几步,躲到了守门的县衙役的身后,脸色一时难看了起来,怒喝道:“府尹大人这是何意,怎么不由分说就叫人拿我?”
刘广见几个县衙役哆哆嗦嗦的挡在韩启明身前,他朗声低喝,“你们这是要以下犯上吗?还不速速退开,不让连你们也一起抓起来。”
几个县衙役一见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府尹,顿时放下了手中的刀,如鸟兽散。
韩启明想跑,何捕头几个起落就拦在了他的身前,一伸手就控制住了他。
被拿下的韩启明疼的直咧咧,他怒喝道:“刘广,你这是在找死,找死,知道吗?”
“找不找死,我不知道,但是你,县令大人恐怕必死无疑了。”刘广走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你知道我背后之人吗?就不怕他们报复?”
“嘘。”
刘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一旁的衙役说道:“堵住他的嘴,回去后在慢慢审。”
“你......”
韩启明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块布给堵上了嘴,此时的韩启明知道自己完了,这刘广既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拿他,自然是不怕他身后的人,但他还是存了一点希翼,希望他身后的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