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张罗去?她还欠着慕长离一万两呢!
气归气,事情还得办。
毕竟她是当家主母,这事儿她不管,府里就要面对一堆烂摊子,对她也没好处。
这都快过年了,家里还死了个人,想想就晦气。
秦庄仪去见老夫人了,苦苦哀求:“母亲一定帮我想想办法,平县那边要把庶出的一家给接回去,人家愿不愿意都两说呢!就算愿意,那肯定也是要给一笔安置费。
侯府的账面指望不上,别说结余了,保不齐都还有亏空。
侯爷是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我这边也实在有难处。
母亲是知道二姑娘跟我要一万两银子的事的,我本来合计拿铺子抵,后来铺子账面上结出余钱来,就凑够了。我把银票都准备好了,谁成想平县来人了,还整出那么一档子事来。
银子被平县的骗走了,虽说最终还是落到了二姑娘手里,但那毕竟不是从我手里给的,二姑娘肯定不能算到我头上。所以这一万两我就相当于打了水漂,我还得重新筹。
这么一整,料理平县的事,我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老夫人听着秦庄仪的话,渐渐地也皱起了眉,“侯府账面上支出去两千两就没了?”
崔妈妈也说:“大夫人自己尚且能凑出一万两银子来,堂堂侯府怎么就……”
秦庄仪赶紧举手发誓:“这事儿真的跟我无关,我是绝对没有动侯府一文钱的。平时家中采买我都是算计着用,这次过年做衣裳,我都是找的锦绣坊,就是为了省点银子。
账面上的事侯爷一向不喜欢我多过问,我每月也就问一回,但每回都是所剩无几。
有时候我忍不住问侯爷,他就说他在朝为官,很多事情需要打点,说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懂这些事,让我别操心,反正饿不着家里人就行。”
“那庄子和铺面呢?”老夫人问,“侯府的产业不少,庄子都是富裕的,没有营收?”
“有。”秦庄仪说,“营收一直都有,但是到不了侯府账面儿上。我在一个庄子里安插了眼线,但是只坚持了三个月就被发现,弄出去打死了。
那个眼线曾跟我说,庄子里有三本账,一本是给侯府看的账,一本是给侯爷看的账,另外一本是不知道给什么人看的账。
庄子里的钱每月都会有人去取,拿着侯爷的印信,取走八成。
我曾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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