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由你来办吧!”
秦庄仪绕到他身后去,一边给他按着额头一边说:“这些都是妾身应该做的,侯爷不必操心。只是府里账面上实在是没有银子了,妾身那一万两又……总之,年关难过。”
慕江眠更疲惫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他知道,秦庄仪肯定还有钱。
只是他该怎么说服秦庄仪把钱拿出来给家里用?
动女人的嫁妆那可是大忌,今日他动过一次了,如果再动……
“侯爷,以前荣夫人的嫁妆真的再没剩下什么吗?”秦庄仪忽然又提起这个事,她问慕江眠,“上次侯爷说她抬进来的嫁妆箱子都是空的,妾身实在想不明白嫁妆箱子怎么可能是空的。难不成是荣家不满意这门婚事,所以刻意为难?
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实在是手头没钱,急的,不得不把主意打到荣夫人身上。”
慕江眠心里烦躁,一提起荣婉就更烦躁,他质问秦庄仪:“那你怎么不让你儿子想想办法?今日被慕长离骗走那一万两时,你儿子可是帮了忙的。”
秦庄仪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早就想好应对了:“侯爷以为我真的能说得上话吗?侯爷以为元青到西疆王府是去享福了吗?哪有那么好的事!元青他根本就是个人质!是二姑娘握在手里,用来威胁咱们的人质!不信您问问李妈妈,前些日子那芙蓉回府跟我说了什么?
她跟我要一万两银子,说是元青的学费!如果不给,元青在他们手里就没有好。
侯爷以为我今晚为何这么快就能拿出一万两银子来?
我们秦家不是大富贵的人家,一万两这么大的数目,我的嫁妆里是带不过来的。
好在这些年我手里的铺面有些营收,这才攒下了这笔银子。
我原本是准备好用这些钱去把元青给赎回来的,结果今日可倒好,都贴给了平县。”
她不提是落到了慕长离手里,只说贴给平县。
末了还提醒慕江眠一句:“如果没有侯爷看周氏这个事,咱们也不会被人家讹上。
妾身真是想想就生气,我还在这儿坐着呢!侯爷居然跟周氏眉来眼去的。
侯爷可想过那周氏以贵妾自居,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时,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吗?
那比剜我的心还难受!”
秦庄仪说到这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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