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大黄狗它为什么一直冲着我叫啊?
而且我看着它的样子,感觉很凶,就好像我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它想吃了我。”
李武赶紧安慰她:“不怕不怕,许是因为你是生人,它没见过你,所以才叫的。
但也有可能是那大黄狗着了什么邪,京城不太平啊!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出门了。”
阿昭点点头,“好,我不会再出门了。你也一定记得把门锁好,我也怕外头有什么东西闯进来,想想就害怕。就是那大黄狗闯进来,也够吓人的了。”
次日,李武小心翼翼地锁好了门,又推了几下,见推不开,这才去上工。
阿昭在家里洗衣裳,冬日里水凉,她洗一会儿就要缓缓。
一盆衣裳从早上洗到晌午,终于洗完时,一起身好像起猛了,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差点没摔了。
她扶着桌子站了一会儿,待缓过来一些,才敢去把衣服晾起来。
自从跟李武成亲,她就总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偶尔还头疼。
起初李武总说她是吃多了酒,宿醉造成的,再后来过去许多日子,总不能再是这个原因了。李武就又说女子体虚也属正常,他们新婚,许是洞房花烛耗费了精力。
她听不得这样的话,觉得很害羞,后来就再不提自己体虚这件事情。
但今日她又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当她看到桌子上燃着的香,总感觉那个味道不好闻。
但是李武喜欢闻,平日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一直燃着,从不间断。
阿昭想,也不知道这香料贵不贵,能省就省一些。反正白天李武也不在家,她就把香给灭了,等晚上李武回来再点上就好。
于是她灭了香,过了一会儿,果然感觉清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更不眩晕了。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适应不了京城的生活,毕竟从前在县城里,哪能舍得用这种东西。
京城的人活得雅致,李武在京城做工年头多了,自然也学得了京里人的习性。
如此,这香就一直没再燃上。
直到李武回来,阿昭迎出去,一边问他累不累,一边就要接他手里拎着的菜。
但李武没有理会她,好像没看到她一样,从她身边径直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喊了声:“阿昭!”
阿昭一愣,顿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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