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时候起,就开始努力上进了。
没道理拖到冬天。
而且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碰面,在我二姐姐大婚之前,他绝对没有迷上哪个姑娘的迹象。”
“少爷。”年妙说,“把这事儿跟二小姐说了吧!接下来的咱们可能查不了了。”
慕元青不甘心,“真的查不了了吗?我还想再试试。明天,明天我们去国子学,见姚轩。”
当天晚上回家,管家慕顺说:“三少爷总算回来了,大夫人等了您一天,让您回来马上过去呢!”
慕元青心里有事儿,哪有工夫应付秦庄仪。
就摆了摆手,跟慕顺说:“你去告诉我母亲,我今日累了,有什么话明。”
说完,也不管慕顺再说什么,拉着年妙就走。
可是说好了明天继续去查,半夜慕元青就改主意了。
他睡不着,他坐在榻上跟年妙说:“不行,我得去一趟西疆王府,我得让二姐姐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觉我是一刻也睡不下的,我必须现在就去。”
年妙急了,赶紧把人按住:“少爷,您是睡不着了,但二小姐跟九殿下人家可是新婚啊!咱别去干那种招人烦的事行不行?天大的事,明天。”
慕元青被年妙强行按住,最终没能出门。
这一夜,天舞轩那边也不消停。
慕倾云搬回来了,带着“重伤”初愈的珠兰红棉,以及身上一直有伤从没好过的山茶,还有一众下人,又回到了她从小住到大的院子。
慕倾云原本以为住回了这里,她的生活就会像从前一样,一切都回到正轨。
甚至只要她不去想,就可以当做慕长离从来没有回来过。
至于那些损失的嫁妆,她也相信家里会再给自己补回来。
可当她真正回到这个院子,住进这间屋子,躺回自己曾经最喜欢的拔步床,却觉得四面八方,哪里都有慕长离的味道。
特别是这张床,她从天黑躺到半夜,始终没有办法入睡,总觉得这床根本不是自己的。
但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子时一到,屋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有说话声入耳。
她看看守夜的珠兰,珠兰正闭着眼浅眠,除了呼吸,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这屋子里除了她和珠兰,也没别人了。
是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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