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业余生活?怎么的,不见了几个时辰家里就闹得人仰马翻,像话吗?这事儿就算现在我主张去报官,她们都不能让我去。
丢不起那个人。”
确实丢不起那个人,老夫人就是这么跟秦庄仪说的。
她说:“你家老爷又不是小孩子,他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你能保证你样样都知道?件件事都一清二楚?
至于院子里的暗卫,我反正不信长离一个人能打倒他们四个。
要真是如此,那长宁侯府这些年的防御就是个笑话。
一个小姑娘都能轻松解决的人,也配得上叫暗卫?说出去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你回去吧!安心等着。你家老爷要回来自会回来。
若过了二十四个时辰他还不回来,那你再去报官。”
秦庄仪这会儿正在屋里破口大骂,骂老太太,说她不是慕江眠的亲娘,不知道心疼儿子。
念卿院儿被慕长离抢了一次之后,再没有了从前的气派。
虽然库房已经给屋里重新添置过,但也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秦庄仪一看到这屋里的寒酸劲儿就生气,新仇旧恨被她一起发泄了出来,把桌上的茶盏给砸了个稀巴烂。
可当下人来报,说二小姐回来了时,她又不敢去问慕长离要人了。
整整一天,慕江眠都没见人影。
连带着那个车夫都没回来。
慕倾云往老夫人那里去了一次,也是没得出个结果。
老夫人只让她们沉住气,安心等着,再没有别的话。
人们等啊等,一直等到亥时,终于门房来报,说老爷回来了。
还是被官差给送回来的。
一个长宁侯,一个长宁侯府的车夫,据说是搭着别人家的马车回的京城。
身上多少都带点伤,长宁侯的脚还崴了。
因为京城宵禁,那家的马车到了城门口被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进。
长宁侯就亮出自己的身份,这才得以放行。
官差送长宁侯回府时,还跟出来迎接的慕顺说:“看着点儿你家老爷吧!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外头溜达,是不是不拿宵禁令当回事?”
慕顺一顿说好话,还给了银子,这才把官差打发走。
再一回头,哪里还能看见他家老爷,老爷早就觉得自己丢人,赶紧回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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