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卿哥哥……!”喊了他,给他扮了张鬼脸,炫耀凌乌月站在自己这边。
“哎,也罢!”说着,白少卿叹道:“你才是老大,一切由你你说了算。”
“知道就好,下次等你做老大了,你说走哪里,我便不与你争论了。”
秋水还不忘调侃他。
白少卿无奈,本来还想如果遇见水鬼了,也好试试自己的武功,近日来有没有见长,如今看来,这水鬼怕是遇不上喽。
凌乌月并非是害怕水鬼挡路,所谓的水鬼在她看来,只是人言作祟,至多是水匪而已。
只是秋水尚不懂武,倘若真遇见水匪,和一众山贼强盗,到时候也不好应付。
毕竟老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人,大多都是常在刀尖舔血中讨日子,虽然并不惧怕他们,但此时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们。
毕竟此来扬州,还有更重要的事。
只是,这扬州的地方官吏,是该好好的管管了,也只能回去以后,在想办法上达天听,估计这事,也只有皇帝派出来的人,才能管的了。
不得不说,凌乌月的决定还是非常正确的,那青龙湖的水鬼,前些日子被江无羡几乎打残。
此刻他们正需要劫夺过往之人,来弥补其中消耗,所幸凌乌月选择绕路,虽然远是远了点,不过也保证了安全。
于是,在客栈里吃了饭,备足干粮,打听好路线,三人便又向临县出发。
此去他们绕向北上,估计要多晚两天才能到达临县,不过她此刻,也不知道江无羡在不在临县。
为了暗查赤候府,此行他们三人,皆以便装平民的身份来的。
只怕到时候查出什么,被对方发觉,需要用到武力的地步,到时候,只怕她和白少卿应付不了。
如果江无羡也在的话,心中也就有了底气,想到这里,她问向秋水,“秋水,你觉得卫无羡会在临县吗?”
秋水应道:“既然无羡哥哥来过这里,凌姐姐也认为那封书信是他写的,那么他就一定会在。”
常年跟在凌乌月身旁,秋水已经成了她的问话对象。
凌乌月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认为这封书信是他写的,这才叫你描绘了他一幅画像。但是关于书信的事,你可不能再告诉别人,明白了吗?”
“少卿哥哥也不行吗?可他已经知道无羡哥哥在扬州了。”秋水又问。
“不是不行,而是不可以,”话到这里,她接着压低声音,又说:“你想想,卫无羡既然没有留名,自然是没有证据。若是让旁人得知此信出自我神捕堂的门客,难免会有些小人会利用书信来做文章。”
“啊,就这么一封没有姓名的书信,还能做什么文章?”
凌乌月道:“诬陷诸侯王,勾结县候,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想想,这事情能让别人知道吗?”
连连点头,秋水道:“对对对,凌姐姐提醒的对,在没有证据确凿之前,它就是一封没有姓名的诬告信。”
这下她总算开窍,要不然甄泰怎么能不管呢?只因他看到信后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别说没有留下名字,就算证据确凿,想要审这件案子,也没那么简单。
罢却别的不提,光说说那诸侯王,就算赤渊把他招认出来,那是说审就能审的吗?
别忘了,人家可是割据一方,番地称王,手底下的家伙可不是些烧火棍。
就算文王有心灭他,也要掂量掂量,一旦发动战事,十一年前的前车之鉴,很有可能再次上演。
因此,成王也只能慢慢削番,一层一层的把兵权收回来,只要成了光杆司令,倒时候一个县府的兵力,就把对方给办了。
如此兵不血刃,就收复了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