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168风雪别故人 (第2/3页)
带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扭头飞速离去。
等到莫丹丹走远,子因才吩咐车把式:“老哥,我们走吧!”
过了河没行多久天便黑下来,子因令车夫就近找一间客店住一宿,次日出发七天后抵达泽州,等过了沁水已是两天后的中午,这时子因兴奋起来,或许是离家不远了,六天后总算到家了。
子因在小镇南辛店捎带一些吃喝用度,便放心回到安军岭的老宅,下了车子因收拾安排好一切已是黄昏。
子因想了想,觉得车把式是生意人不便挽留,因此取出四两黄金递给车夫,但还是善意对车夫说道:
“老哥,一路辛苦你了!前后半个多月千里迢迢,让你跑了这么远,这点花销你就将就收下,今日天黑在此食宿马虎一夜,明天一早你再回去不迟。”
车把式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裹着头布戴着草帽,可能是身材粗壮些的缘故,看上去显得又矮又黑,见木公子递过黄金数两,连忙站起推辞说:
“公子说哪里话,这行程二当家早就安排妥当,不消公子费心,来时二当家就嘱咐过在下,待公子家事完结再将公子送回,所以小可无需匆忙回去,此间房屋甚多,公子如不介意,随便何处小可都能打发数日。”
木子因一听愣了一下,才道:“此地虽然门舍众多,却是废墟危房,如不嫌弃任凭处置,只是委屈老哥了。”
“公子不须客气,小可以前也是贫家农户出身,不怕公子笑话,烧菜做饭的行当,俺不比文天敬客家的厨子差多少!”
“哦?原来老哥还有这一手,木某倒要瞧瞧。”
随后就见车把式挽起袖口,一搓手来到厨房,子因笑着看车夫老哥的双手,在水盆中忙碌搓洗米菜,不大一会儿工夫,一顿丰盛的晚餐,已稳稳妥妥摆放在桌面上。
子因见状大喜,连呼:“来来来,老哥快快请坐!”
“公子请!”
车把式稍微客气一下,也坐在桌边和子因面对面,见木子因拾起碗筷吃了起来,便徐徐伸出右手提起竹筷。
“果真是美味佳肴,哎!微生大哥想的可真周到,难得老哥你马上、马下的奔波照顾!看不出,你老哥真不简单……”
“公子爷太客气了,恐怕往后……要公子爷破费的地方太多……”
忽然,木子因放下筷子失声道:“哎呦,我差点忘了,老哥你走南闯北,少不了喝点酒,我这库房好像还有些陈酿,我拿来与你尝尝。”
车把式忽然站起,双手直挥连声谢绝:“公子爷误会了,小老儿从不饮酒……”
车夫说到这里忽又打住,似乎又觉得自己言行似有不妥,于是坐下缓缓说:“公子爷若有兴致,小人就陪公子喝两盅。”
子因见状淡淡一笑说:“木某不胜酒力,平日间与大哥等一帮兄弟喝酒,不过是略表敬谢之意,你连日来辛苦劳累,我很是心底不安、才有此一念,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大可不必见外,小生就不与老哥你客套了。”
“小人与公子爷同桌饮食,已经深感庆幸了,何须客气。”
木子因哈哈大笑:“你热饭热菜端上桌,原本是木某庆幸才是,你真会说笑,不说了不说了,啊!正事在这里。”
说完提起筷子一指盘中菜肴,随之夹起一块放入口中,边吃边聊:“老哥家里有几口人?父母可曾健在?”
“劳公子爷费神,小人自小双亲亡故,而今只有一个小女为伴。”
木子因一边点点头,一边为老黄制作的津津有味饭菜赞不绝口,蓦然收敛起笑容,目光停留在车把式的右手上,原来车把式的手又白又小,似乎比子因的双手还细嫩,一点不像赶车老农的粗手。
子因放下碗伸出自己的左手,稍稍靠近翻来复去地比较,抬头正要开口问话,却见车把式扭头望着自己,不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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