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70登门有目的 (第2/3页)
笑反问。
“哎呀!我说哥嫂,远的不说,你们刚才不都是夸、子因有出息吗!我看就不必舍近求远了,这孩子跟静儿倒也挺般配,这一个现成的样板胚子,大哥、大嫂以为如何?”
神华宫主闻言一怔,随即起身走了几步,少顷停下来,郑重谓亲妹子易皙:
“子因虽然聪慧,也曾随我学过近一年的功夫,但后来改宗,随夫人习文、不再言武,想必已荒废殆尽,虽不敢说弱不禁风,恐怕手中、也腾不出多少力气,就算妹妹、妹夫不介意,我那外甥女‘大丹驰骋、霹雳纵横’,武艺连我这做舅舅的,都自叹弗如,当真愿意携手一介书生?”
而后易文宗转眼、直接望着外甥女,神色谦和、语气平静问道:“九姑,你跟舅舅讲,你娘说的,可是你的心里话?”
神华宫主所说的‘大丹驰骋、霹雳纵横’,是指罗浮山的独门内功大丹功、和威猛霸道的霹雳指。
这话一下子使安静腮颊飞红,颇不自然搂住母亲的臂膀,低着头细细答道:
“我闻古人言,夫妻之道合乎阴阳,倘一文一武、或可长短互补,舅舅、舅母文武兼容,相得益彰,正是我们做晚辈的楷模!”
安静没有正面回答,却是大赞神华夫妇伉俪情深、动静相宜,倒是让易文宗不曾想到。
易夫人听罢盈盈颔首,见状对神华宫主说:“宫主,我们罗浮山的九姑娘,早已经胸有成竹,以无尘看来,甥女不止武功逾越乃舅,这胆气见识,也丝毫不输你、我同辈人物,谁说女子不如男?!”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更比一辈强,好!好!好!”神华宫主伸出食指,边说边走回原位坐下。
安夫人见哥嫂把女儿夸赞一番,内心大喜,趁机借力说道:
“看来伊姐是极力赞成喽,子因是你的徒儿,好像听说他也没什么亲人了,你既然是他的师父,当与亲生爹娘无异,九姑的事,她舅母就多费心一些……”
安静见母亲与舅母说到这份上,虽然心里欢喜,却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含羞匆匆起身、不辞而别,几人含笑接着絮叨,均不介意小辈随意来去。
“皙妹有所不知,我那小女心儿也有此意,此前与我说起,被我良言劝止,当然,只怕一时未必听得进,但九姑娘与心儿有所不同,子因因亲友罹难,早年厌恶仇恨契丹人,并因此与心儿、丹丹闹了一些不愉快。虽说后来弃武从文、心性大改,与心儿等好合如初,尽管他如今长大、明白事理,不介意过去、也不反感契丹人,但尚未到能娶、契丹姑娘为妻的无上之境。”
“哎呀!原来,其中还有这些、多余的磕磕碰碰,这孩子真是太难为他了……”
易皙之前只知道,木子因父母双亡,也正是因为木子因的缘故,在姑射山她若不细问,哥哥嫂嫂自然也刻意、不提契丹的人和事,而今听来不免感慨。
“外甥女与小徒子因,以无尘看倒是可以撮合,二人虽不是青梅竹马,却也相知往来有时,只要因儿终身未定,应该没有问题。只是子因两年未归,孤身在外,不免多添变数,皙妹过后、当予九姑娘言明,好有心理准备,不至于他日事出有因,闹得惊慌失措、悲悲切切。”
易夫人的一席话,说得安夫人含笑点头。
其后,三人又说到去罗浮山的时间,因世外真人五十寿诞,定在六月初六,考虑到路途遥远、天气嬗变等意外阻滞,因此最迟四月底就得动身。
在姑射山,安定只停留数天,就打道回府,皆因世外真人、另有安排,事后安静听母亲说,木子因早已外出京都,游学两年未归。九姑娘内心极不安静,当时就嘀咕着,说要去东京玩玩看看,好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安夫人如何不知女儿的心思,当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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