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扬可是里正的独子,若能跟他攀上关系,日后肯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心中正盘算着,却见秦淮扬当即就把绒花收进了衣袖,鄙夷的瞥了苏媚媚一眼。
“不行!”
他可是费尽心思从他娘那里偷来的,为得就是讨好苏知鱼,可不能便宜了这丫头。
虽说都是老苏家的嫡亲孙女,二人往后的命运却天差地别!
秦淮扬打心底就瞧不起苏媚媚,一点好脸色没给她。
苏媚媚正来劲,怎么可能罢休。
她依旧不放弃,大眼无辜的眨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淮扬哥哥,为什么呀?”
奈何,秦淮扬根本不吃这一套,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你不配!”
秦淮扬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苏媚媚如遭雷击,泪水蓄满了眼眶。
“淮扬哥哥,你太羞辱人了。”
她双手捂着脸颊,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秦淮扬却丝毫不在意,他有些烦躁,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爱哭就自己哭吧!我可没工夫在这陪你耗着了。”
他一甩衣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待到走远了,听不见那烦心的哭泣声,秦淮扬这才悠悠驻足。
他又把丝绒花拿了出来,逆着太阳高高举起。
从苏媚媚的神情上来看,小女孩都是喜欢首饰的。
她们同是老苏家的孙女,想来兴趣爱好也差不多。
若是他能把这丝绒花送给苏知鱼,想来那丫头肯定会喜欢,也会与他重归于好。
心中笃信,秦淮扬嘴角高扬,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宴席过的很快,宾客渐渐散去。
苏知鱼和庄富宝两人,一人抢了一兜喜糖。
“知鱼,这些糖你都拿回去吧!”
庄富宝将抢到的喜糖,分给了苏知鱼大半,只留了一小把。
苏知鱼瞧着衣兜里鼓鼓囊囊的喜糖,一脸愕然的看向庄富宝。
“胖子,你最爱吃这些甜食的,怎么给我这么多?”
苏知鱼心头嘀咕,就见庄富宝一脸惆怅的叹着气。
“唉……一言难尽。”
他肉肉的小脸一垮,瞅着怀里所剩无几的喜糖,一咬牙尽数倒给苏知鱼。
“近来我总感觉心慌头晕,我娘便给我请了大夫,说我甜食吃的过多,造成血液粘稠,气血流通不畅,才会有此症状。”
接过庄富宝的喜糖,苏知鱼小脸也严肃了起来。
“呀……这么严重啊!那你的确要注意了。”
难怪近来她瞧着胖子眼底淤青,总是一副倦怠之色。
她觉得有问题,想给他诊诊脉,只是没遇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