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周章也不介意,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我嘛,是偷了一大户人家,是谁呢,我不敢说。”他卖了个关子。
“那宝库里头,有个印玺。我跟你们说,那可不是俗物,但也不可能是那人家能有的。”
“我收到囊里,留了封信,等着他上门送钱,把东西要回去。那可比我直接卖了值钱——”
牛大的眼睑动了动,显然是听进去了。
这宝物一听,就知道是可能造反的东西。
“没想到,他们比我还阴。交货那日,我百般谨慎,他们还是派了百时来号人围堵,你说壮不壮观?”
“他们是奔着杀我来的,我呢,双拳难敌四手,差点就死了。可惜最后关头,被一队巡逻的官兵看到了。”
“我险险逃过一劫,就被抓到这儿了。”
故事讲完,周章瞅了眼两人的脸色。
他们分明听得入神,却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表示。
周章将稻草当玩具似的往上一抛,故作轻松道:
“不过爷爷也不是吃素的,这破地方想关住老子,不可能。”
这时铁子睁开眼,语气嘲讽:“这里铜墙铁壁,底下还是暗河。”
他和牛大直接放弃挣扎,在这里等死。
周章无所谓地耸耸肩,“垃圾。”
两人见周章这副架势,有些兴趣,但仍旧很警惕。
指不定是过来装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搭理周章。
周章也不担心,整天翘着二郎腿躺在茅草堆上吹口哨,一副吊儿郎当的状态。
该吃吃,该喝喝。
过了三日,周章喝完一大碗凉稀饭,又躺在地上哼小曲儿。
他这享受生活的状态委实打动了那两人。
铁子忍不住搭话道:“你整日怎么像在家里似的自在。”
“嚯,都不知道进过多少大狱了,可不就是家嘛。”周章不以为意,“只是吃食床铺差了点儿,都习惯。”
看样子确实像是惯犯。
“这里的狱头阴的很。”牛大道,“你的案子还没结,这副样子不担心被用刑?”
“用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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