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淳于烈在西北拥兵自重多年,日前还发来捷报,怎么转眼危急,分明是有意为难朝廷。”
周清叙叹息道:“如今正值国殇,开销大不说,新帝登基又推恩免税三年,户部银根吃紧,根本没有银子打仗。”
两人这番话令众位臣工连连点头,况且谁都知道,淳于烈跟周清叙是姻亲,他都这么说,可信度再怎么样也都比要流放的秦王高。
赵君衍道:“周尚书和范尚书不懂军情,本王不与你们争辩,本王要见皇上。”
新帝还关在皇后所在的栖凤宫,政务都交给中书省处理,眼下御书房里,只有六部尚书和镇国公周敬元、东镶王以及赵君衍。六部尚书以周清叙和范阳伯为首,周敬元和东镶王则老狐狸中立不发表意见。
周清叙负手冷淡道:“皇上如今谁也不见,秦王还是请回吧。”
赵君衍深知西北军情的急迫,他眼眸微敛,打算以秦王身份硬闯栖凤宫。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其余四位尚书中走出,“周大人,皇上从未说过不见秦王殿下,您莫非想取代皇上做决断不成?”
周清叙眉头皱起,范阳伯也是睁大眼睛,想不到刑部尚书安载道这时候还敢站出来。
安载道恭敬地对赵君衍行了一礼,“皇上如今关在栖凤宫不出,秦王是皇上手足,还请殿下多多规劝皇上。”
东镶王这时候也笑着搅和道:“安尚书说得有理,是该让秦王去劝劝。周大人,范尚书,你们不会想皇上一直消沉下去吧?”
赵君衍看着几人,已经预感到日后朝廷如何分为两派,这更需要新帝有决断之力。
赵君衍不想再听他们争辩,“本王要见皇上,不必任何人同意。诸位大臣最好时刻记住,若没有当今皇上,就没有你们。”
赵君衍说罢,自顾去了栖凤宫,可他最后一句,落在个别人心里却如惊雷——这分明是威胁!
赵君衍直闯栖凤宫,等他推开门,却闻到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味,再见新帝惨白着脸趴在皇后床边,手腕血流如注!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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