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称病,但她自重生以来,郁结在心,又休息不好,还真的就病倒了。桌上的《女诫》抄了一半,殷老婆子死盯着要她继续抄完,说老夫人虽然解了禁足,但没说不继续抄。
舒云澜昏昏沉沉。
挽月不断抹泪,府里取药煎药的时候逢人就说:“夫人被折磨得快不行了,往后我可怎么办?没有了夫人操持,一家子又该怎么办!可怜小少爷还等着,往后去哪要说法!”
挽月换着法子,让大家以为舒云澜不行了,整个忠勇侯府很快就被风雨飘摇的气氛笼罩。
本来还坐得住的赵保全等人,每天就轮流着派人去老夫人门口盯着。
也不知道盯什么,但盯得潘氏心慌,成天魂不守舍,看起来好像随时也要倒下。
“这侯府我看我也待不下去了,夫人现在开始说胡话,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夫人……呜呜呜呜……”
挽月哭了半响,却不见对方像往常一样应和,不由得抬头,对上一张跟死人一样的板正脸。
挽月顿时打了一声“嗝”,认出这人是跟在闻君衍身边的泽言,跟主子一样,经常看不到人。泽言就这么无声地看着她,仿佛把她假哭也看透了,挽月不由得脸一红,随后心里暗骂一声。
挽月转身就走,换个人哭诉去,泽言看着她的背影出神,觉得主仆一样奇怪,越来越应了主子说的“府里要热闹了”的说法。
潘氏想去看闻修仪,找点依托,但府里最近进出的奴才丫鬟多,她愣是不敢去,王嬷嬷也成为了眼中钉,同样寸步不敢有差错。她们千算万算,没算到舒云澜会在这时候病倒。
连大夫都上门了,药味充斥望月轩,半点没得假。
“快别让她抄了,哎呦,要真有点什么不测,该说是被我害死的,这可怎么办,我怎么会想害死她呢!”
潘氏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现在她比谁都冤枉!
“可恨这帮刁奴,还怕我赖了他们的几百两,那点钱,对整个侯府又算得了什么!王嬷嬷,我那铺子是不是租出去了,至少也有几百两吧,赶紧把这些刁奴打发了!”
王嬷嬷一脸为难,“那两个老板太可恶,说什么风水不好,老夫人您又不肯降价,至今没人来租。”
“一年二百两了,还怎么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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