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扯下去,没法说清楚。
白大人脸色难看,依然开口:“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此事就作......”
“白大人等等。”
县老爷截住他的话,笑的比较官方:“我国国规,藐视国法、虚假上报、玩弄朝廷命官,该如何处理,白大人比我还清楚吧。”
“你!”
“情节严重者,押京处理,令爱此举,达不到押京的处罚,但是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县老爷飞快说完,看向殷湛:“还不去准备?”
殷湛立马挥手去安排。
衙门的人搬这种东西早就熟练无比,没一会儿设备齐全搬上来,白夫人看到这种东西哪里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当场脸就白了,不过她并没有出声。
白大人怒目而视:“你敢!”
一个臭县令,敢动他闺女,怕是头顶乌纱帽戴的太稳固了!
接下来,县老爷用实力来证明,他真的敢。
他一摆手,有捕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白依依往板凳上压,不管她的挣扎,把她牢牢的压在凳子上。
“爹!娘!快救我!”
白依依放声大喊,急得眼泪狂掉,这回真的比掉了玉佩还在恐惧。
白夫人怔怔看着,无动于衷。
白大人倒是想过去,碍于殷湛阻挡,硬生生被挡了去路。
“啊——”
下一秒,尖叫声炸起。
板子已经开始打了。
已经开始无法阻拦,白大人猛的瞪向县老爷:“你个狗官,我看你能做多久!”
“劳您惦记,这事就不需要您操心了。”
县老爷不卑不亢。
他不是不怕这位京城来的大户,但是怕也没办法。他坐在这个位置为民造福多年,不能因为此事毁了口碑。且此事本就因为白依依闹出来的问题,他就算不给温若棠说法,也要给殷家一个说法。
毕竟搜了人家的府邸。
此番按国规处罚,无人能挑出错,也能给两家一个说法,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打了十板子,白老爷才从殷湛的阻拦下挣脱,带走白依依。走之前,白夫人盯了几次温若棠,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走了。
此事温若棠受冤,惯例被县老爷用礼安抚。
此事了结后,两人才出了衙门。
县老爷也没留殷湛上值,殷湛也没提,温若棠就当不知道,两人走到街上,买了点糕点,才回到殷家。
殷老太太早就得到消息,见他们一同回来也不惊讶,对于衙门的事情更加不好奇。
在殷家待到下午,早早吃了晚饭就回村了。
这回没让殷湛送。
此事过后,长达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六月下旬,快月底时,温若棠开始收柯子岭的黄豆。割了黄豆然后放在干净的布上晒到豆荚自动开裂,里面的豆子黄通通的,温若棠才开始打豆荚,期间殷湛来过几次,有殷湛帮忙,也快了许多。
这一忙,就到了七月初,刚把豆子装好,场地收拾好,孙管事那边也来了消息。
店铺已经重新搞好了装修,就等她去验收了,同时还有一个好消息,她的图纸已经被工匠做出来了,也等她去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