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不是没吃过,而是这菜包馅太好吃了,一进嘴那汤汁袭满整个口腔,好吃到让人停不下来。管事吃了好些个才讪讪停了下来,算了账,这才打算离开。
合作多了,温老三也没有及时清点,等人走了在数银子时,发现多了一两碎银,不免哑然失笑。
隔壁的包子张大娘带了回去,老宅的是温老三去送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天边的太阳满满升起来时,村尾那边就有汉子聚集,要开工了。第二日开工,温若棠依旧不放心,打算跟过去看看。
“娘,晚些时候殷奶奶会过来,你有什么事让翠香来唤我们一下。”
温若棠边叮嘱,边打开院门往外走。却不想,门口一打开,五个魁梧大汉抱胸而立,一个个不苟言笑,看着有些煞气。
温若棠怔了怔。
“你们是找哪位?”
在她家门前堵着,难不成是隔壁村方家请的人?
五个魁梧汉子只是转动目光,上下打量她一阵,依旧没说话。
温若棠:“......你们是隔壁方家请的?”
什么狗屁方家?不认识。
温若棠又问了好几个问题,这五个汉子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没吭声,脑子灵光一闪,温若棠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原来你们是哑巴啊,我去给你们拿纸笔?”
五个汉子:“......”
“不是。”其中一人开口,声音粗哑,颇符合他的外在形象。
温若棠心下一喜,原来不是哑巴:“那你们干啥不说话?”
开口的地一再次用他的虎目上下打量她:“这家主人呢?”
看那架势妥妥就是要跟人干架啊!温若棠慢慢收起笑,有些警惕的退后一步:“我是这户人家的闺女,有何贵干?”
要真是来者不善,不知道门后的扫帚能抗几下?
地一有些怔愣,随后傻乎乎得说:“你就是温若棠?”
后者点头,慢慢的戒备。
“哎哟。”好似办坏事了的懊恼一声,地一挠着头,朝旁边的兄弟抱怨:“天一,我是不是把事情办砸了?”
瞧瞧,那半大的姑娘跟戒备土匪一样,他们又不是土匪。
天一小声道:“好像是。”
地一继续懊恼:“那咋办?”
门中看不过去,主动领锅:“看我的。”
他们说话声音粗糙又哑,咬字不清,温若棠很难听清楚他们在讨论什么。她又退了一步,手已经拿上了扫帚,浑身戒备。
眼睁睁看着这群人嘴魁梧的汉子拉伸筋骨上前来,温若棠眼一冷,先发制人,手里的扫帚瞬间称为武器(武器有点重),挥着朝门中打去。同一时间,门中活动筋骨站出来,手慢慢往前屈,尽是做了个拱手的动作。
等温若棠看清时已经收不住场了,手里的扫帚是她使劲权利丢出去的,毫无防备的五人没人想到温若棠会这样做。
‘咚——’
这声音如同老和尚敲木鱼,沉闷又响亮。
死一般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