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什么呢?”小九从厨房颤颤巍巍的端着一大碗鸡汤缓慢的向安扬他们走来。
傅雪见到小九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热泪,整理一下情绪,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和安扬聊着天。
“傅雪姐姐也在啊!我去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小九。”傅雪道。
“傅雪姐姐,这就是你的家,我们只不过是客人,你害羞什么嘛。”说完小九起身去厨房。
“对不起。”安扬道。
“没事,我也只是来找你诉诉苦罢了,毕竟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傅雪并未指望安扬能帮她做些什么,有时候倾听一个人的心声胜过帮她做千万件事。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刚才是我唐突了,不过现在女子谁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我们从未想过为自己的幸福做争取,可就算有这想法,能瓣得动父母的手腕和世人的唾骂吗?”安扬突然之间发现,女子的命运好似从一生下来就注定了,何谈喜欢就得嫁,何谈不喜就得从。
“是啊!我也想像一个男儿一样,征战四方,可为什么我就是一个女子身呢?”傅雪道。
“那你就把你当做男儿。”默言从门外进来坐下,火急火燎的端起安扬面前的鸡汤一咕噜的喝了下去。
“累死我了。”
“哎,刚才你们聊到哪里了。”默言道
“男儿是吧,虽不是男儿身,但只要有男儿雄心壮志,你照样可以征战四方,女子本弱,但固执则刚。”
“可……”
“可是你身上有枷锁是吧!”
傅雪还没说话,默言就打断了。
“如果枷锁会纠缠你一生,你是一直戴着还是斩断,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而给自己硬生生的给自己加上一把锁,要不然以后悔不当初。”默言道
:“哎,还是安扬哥哥好啊!”
这是小九端着一碗汤也回来了。
“这是给我的吗?”默言一见,上前进去抢着抬起小九手中的汤。
“这是给傅雪姐姐的。”
“我的呢?”默言有些傻了,这两人都有得喝,就自己没有,是不是存心针对。
“你的不是被你喝了吗?”安扬指了指刚才默言喝了的那碗道。
“那不是你的吗?”
“对啊,是我的。”
“好了,我去给你们盛。”
小九放下手中的汤,再次回到厨房,这一次她连汤罐都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