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话落,沈言谨另扔了两枚银两,衣裳翕动转身离开,捧着鸟儿和银两的小厮胃叹一声,扛起了医治鸟儿的坚难使命。
萧嚅在一片浑浑噩噩中醒来,分不清自己在医院的病床还是在哪里,她很久没感到这么疼痛了……
“可算是睁眼了。”一个含满温暖的声音轻柔地拂过耳边,不禁让她放松下来,视线从模糊变清晰,待看到青年含笑的眼眸时,不由顿住,她眼珠子转了一下,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青年睹着如此好笑的画面,生忍着噗嗤,小小咳嗽一声说:“果然有灵性。”他轻轻碰了碰鸟儿的羽毛,像是在安抚。
“别怕,你的伤我都上了药,折断的爪子也给你接上了,痛痛飞走。”
青年好笑的逗着小肥啾,见过那么多禽类,如此灵性的倒是少见,他照看过可爱有灵性的不少,唯独没有一个像小肥啾这样,双目含着人性。
萧嚅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哪怕它翻了还是黑色。
它没死,沈言谨难道不是要杀它?那为什么会拨剑,萧嚅皱着额头上的几寸鸟毛,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杀它,它又为什么没死。
干脆不想了,团成一坨在那儿,不想动弹,又惹得青年心生逗意。
“你这么灵性,不会听得懂我说话吧,还有你身上的这些伤是从哪儿来的,怎么如此凄惨。”
听了这话,萧嚅先是愣了会,又很快翻了个身,不鸟他。
这身上还不都是在男主身边作死作出来的,它又开不了口,鬼知道它在表达什么,捡到它的这个青年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对了,你的铃铛我给你取下来了,继续戴着会影响到你的伤势。”
哪怕萧嚅不理会,他仍旧自顾自的说话,偶尔抚抚她头顶上的羽毛,只不过他不敢多摸和用力,不然……那位贵人发现了还不知道怎样不高兴呢。
铃铛取下来了?!
萧嚅猛地站起,然后爪子疼得它翻在桌面滚来滚去,痛死个人。
“啾啾。”困扰了它四年的铃铛终于被取下来了,它可太开心了,恨不得在沈言谨那王八蛋面前抬头挺胸,高仰着脑袋走场模特秀。
虽然不可能。
但它还是非常开心的!
“嗯?你该不会疼傻了吧,这可不行,若贵人知晓那我的罪可大了。”青年紧锁着眉头,很担心的捧起鸟儿左看看右看看。
去尼玛的傻,我这是自由了,懂不懂?萧嚅狠狠硺了青年的大母指一口,凶巴巴的扭头不看他。
“不是傻就好,莫非因为我给你取下了那铃铛?”
萧嚅正想点一下脑袋,硬生生给忍住了。
套路谁呢?
“不气不气,等你好得差不多了,我就给你戴上。”
“啾啾!”他到底哪只眼看到它气了?它根本没气,只是太高兴而已。
还有…它是不会再戴上的!
小肥啾背过身无视了某青年,用行动证明,它非常的不喜欢戴着那玩意儿,可不知道的是,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让别人容易往反方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