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终于知道我的苦恼了!
萧嚅啾啾叫,还配合的抖了抖脖子。
很嫌弃的用翅膀打了下铃铛。
“啾啾啾”你快拿下来啊,沈言谨,你难道不知一只鸟戴着铃铛,好诡异吗?
它不想被同类鄙视!
沈言谨未作拆除,而是沉默的把它抛起,让它自己飞,便继续往前走了。
回了沈家庄,早就习惯一人一鸟的下人们看到这幕后,无视的做起自己手中的活。
不过,偶尔有一两个盯着萧嚅脖子的铃铛看,久久没收回视线。
萧嚅瞬间感到自己被人惦记的危机感,睁着圆溜溜的小豆眼观察起盯着它不放的人。
个个贼眉鼠眼。
长得粗糙又黑漆漆的,眼神还带贪婪。
丑,简直不要太丑。
打完评价,发现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奴才都低下了头。
萧嚅立马抬头瞅向沈言谨。
他眼神冰冷且阴森地盯着那几个奴才。
“哼。”
萧嚅用翅膀拍拍他的小脑袋,啾啾的叫。
算了算了,多防着点便是。
……
夜晚。
忙录了一天,下人们早早吃好饭,回下人房休息,唯有几个鬼鬼祟祟的缩在牛棚后面悄悄计划着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沈言谨坐在椅子上,挑了烛火看起书来。
烛火的光芒照亮了房昏暗的房间。
萧嚅趴在他手边,眼睛眯眯,困得快要睡着了。
小小一团乖巧的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引得沈言谨看了两眼。
他伸手摸了摸,毛绒绒的。
沈言谨看了一小会,合起书,把萧嚅带回了木床,缓缓放在他用木枝搭建的小木床上。
正准备去吹灭烛火。
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沈言谨皱眉。
走到门口,思量片刻后,方才缓缓打开一条门缝。
一包不知是什么的抛了进来。
沈言谨立即捂住口鼻。
“嘣!”措不及防后脑勺被狠狠敲了一棍,沈言谨两眼全黑,直直的倒在门口。
几个穿着粗麻布衣的下人偷偷摸摸的走进房间。
搜刮了不少东西后,面带微笑的准备离开。
“等等,把那只鸟一起带走。”
“嗯,跟主子一个得行,趾高气扬的,养得那么金贵,吃着味道应该不错。”
几个下人悄悄的把门关上,带着钱财和一只鸟溜走了。
第二日,萧嚅醒后,发现自己被绑着翅膀和爪子,躺在臭哄哄且颠簸的马车里。
“啾啾啾!”
怎么回事?
萧嚅慒了。
“这胖鸟醒了,醒了好,活着烤味道想必比晕时烤更香。”
几个围坐在一起的粗汉贼眉鼠眼,贪婪的盯着萧嚅。
“啾啾”他娘的救命啊!
谁快来救我……
马车颠颠簸簸逐渐远去…
秋风山,沈家庄。
“三公子,我们也不知道那几个人的下落啊,他们计划都是偷偷进行的,我们怎会知晓?”
一大群下人跪在地面,个个喊冤。
他们能不冤吗?
忙了一日回去休息,想着第二日就发工钱了,兴奋得差点睡不着,现在居然被当做共犯。
有些甚至连事情起因都迷迷糊糊的。
“三儿,这鸟儿不见就不见,祖母给你寻一只可好?下人们还有活要干,怎能在此耗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