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过陆尧澄,还因为这件事和陆尧澄闹过呢,不过他倒是很看重我的想法,拿出他公司里非常重要的机密合同向我证明,他收购天生和你被天生诬陷之间没有关系,”闻璐将自己的情报与闻栾分享。
“我朋友向堃那边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陆尧澄来枝江之前一直在帝都,但他却从创业伊始就把目标投向枝江,明明他家的产业也都在帝都,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来枝江,”这是闻栾弄不懂,又没办法解释的事实。
闻栾继续说:“向堃还说,在我出事之间,有观察到陆尧澄的前助手许客与王天生接触过,当时天生制药还没爆出过丑闻,大概是一年前的事。”
“你怀疑陆尧澄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们都是其中的棋子?”闻璐凝视,疑惑地看向闻栾。
“向堃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他们对陆尧澄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他是商人,社会关系自然非常复杂。他的家族内部权力角逐也很激烈,这些年他看似一直蛰伏,其实暗中和陆氏几个高层都有点儿往来,”闻栾自从上次出事后,一直没有放弃对自己出事的原因进行调查。
他一直拜托向堃帮忙找线索,在他的感觉里,陆尧澄额出现巧合而又诡异,“我和你说过,在产科的时候我有好几次与他偶然相遇,都是擦肩而过,那时候我还总好奇,那个患者的家属,长得还挺帅的。后来等我出事,就没在产科见过他,我充分怀疑,他有可能专门就是去看我的。”
虽然不懂陆尧澄出现的用意,但每每看到陆尧澄的眼神,总觉得有些森冷难以接受。
“你确定?”闻璐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嗯,还有,我一直觉得他的眼神非常奇怪,看着我的时候就像监视器,恨不得将我从里到外看的清清楚楚,”闻栾回忆起陆尧澄的几次短暂的目光交接,“他的眼睛非常特别,我总觉得很久以前也见过,但想不起来在那里。”
“他眼睛有疾病,天生瞳色比别人淡一些,有喜欢戴眼镜,总感觉他的眼神看不清,特别浑浊,让人猜不透,”闻璐也与闻栾有相同的感觉,“你这么一说,我也隐隐约约有种感觉,陆尧澄的眼睛好像之前在那里见过,非常久远之前。”
“想不起来,”闻栾摇摇头,“姐,反正你要小心他,向堃说他母亲当年自杀的愿意很蹊跷,陆家对外公布说她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但向堃调查了一个当年在陆家做过临时工的佣人说,陆尧澄的母亲性格一直很温和,对待下人也非常好,没有精神异常。”
这倒是出乎闻璐的意料,“陆尧澄和我说过他母亲的事,但没有细说,只说当时他母亲是在他面前跳楼自杀的。”
陆尧澄也因此哭坏了眼睛。
这点应该假不了。
但是陆尧澄母亲跳楼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向堃还说,我妈妈当年也是帝都的名门闺秀,”闻栾说出了最让他担心的地方,“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妈和陆尧澄认识呢?会不会其中有什么恩怨?”
“不,不会吧,”闻璐没有往这块儿想过,“妈真的是帝都人?”
“嗯,向堃说的不会有错,”闻栾只觉得其中的水有点儿深不见底。
“但是妈从来没说过啊,”闻璐越想越觉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