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参便似个大姑娘浅笑低头,然后轻抬眉眼看向小麂,嘴角一直含笑。
小麂看到后哈哈大笑,乐个不停,道:“太丑了……”
张参模样本不错,可不是现在,胡子拉碴还在学大姑娘。
张参嘴角的浅笑立即消失,居然有人说他丑,可从未有人说过他丑,从小到大哪个不是捧着他惯着他,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个个都夸他风流倜傥,可是小麂竟然说他丑,看着眼前不断大笑的小麂无奈被气笑了……
“你好好养伤吧,我要和我家少爷出去晒太阳了。”小麂走到门口,祺穆依然坐在门口台阶上。
小麂道:“少爷,我们出去转转吧!”
祺穆点点头,朝着小麂伸出胳膊,小麂立刻意会,便拉着祺穆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谁知祺穆却偏偏不起,小麂便一次比一次用力,祺穆忽然松了劲站起身,小麂猝不及防往后一仰,祺穆立即伸手揽住小麂的腰肢,与在祈愿的铃铛树下一样,小麂心头一紧,那种紧张到乱了呼吸的感觉她不是很喜欢,至于其他的,她还是不要再去细细感受了,慌乱的从祺穆的怀里挣脱出来……
祺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可也不急不气不恼,随她去吧,她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现在想跑?不可能!他绝不允许!
“你们带我一个。”张参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了出来……
刘雄早把两头牛牵到了房舍前,小麂和祺穆没理张参,二人骑着牛便走了。
张参自己走出了房门,虽未大好,可是日常行动还是没问题的,他开始左顾右盼的找牛,他也想去。
正当小麂和祺穆安安静静走在路上,晒着太阳,饮着桂花酒的时候张参跟了上来,他还真的找到了一头牛。
看着小麂在牛背上饮着酒好不惬意,走到小麂身旁伸手便抢过小麂手中的酒饮了一口,道:“嗯,香!”
右侧的祺穆气的满脸涨红,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小麂:“你喝我的!”他身为男子自然知道,未经情事的姑娘怕是难敌男子的霸道与柔情蜜意,若他屡次这样,再加上些甜言蜜语与肢体接触,小麂难辨真假,万一真的动心怎么办?
“不用了少爷,奴婢不喝了。”
“拿着!”小麂很明白祺穆说的哪句话不能拒绝,便接过了他的酒壶。
“你喝完这一壶酒,最少得多养三天伤。”小麂对张参道。
“有美人作陪,多养五天又何妨?”张参道。
碰到脸皮厚的人真是没辙。
“王爷,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张参收起了一脸的戏谑。
“什么?你怎么知道?”小麂很是惊讶。
“随便找一个附近的农人一打听就知道,此处是谁家的田地,那屋里住的是谁家的长工!”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小麂皱着眉头,怎么这么容易就暴露了。
“那倒不会,我能问出来是因为我知道怀兄是那间房屋的主人,其他人只是见过怀兄,并不知道他是那间房屋的主人,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他的身份,况且谁敢相信一个王爷没事儿老在这田地里转悠。”
小麂点了点头。
不过祺穆却丝毫不介意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他虽为化名,可别人知道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