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唐雨上前提醒道。
“那个吴大人,路上苏秉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没醒呢。”
吴天愣了一下,紧接着拿起一旁狱卒用来上厕所夜壶,也不怕脏,一把提起便泼在了苏秉脸上。
“啊!”
一阵刺痛感和冰冷感让苏秉骤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哈哈哈,苏老大啊,这尿的滋味怎么样啊?”
“尿?”
苏秉刚刚醒来
正一脸懵逼,忽然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尿骚味儿,一脸愤怒大喊道。
“吴天你个狗贼,士可杀不可辱!”
“有种给老子一刀让老子去见阎王!”
“哈哈哈,想死?不可能!”
话落,吴天对着一旁的士兵吩咐道。
“去找一个树干,把苏秉给我倒吊在上面,让全营的士兵看着他死!”
“是!”
吴天脸上洋溢着阴险的笑容,由于监狱的味道太过浓烈,也没多说话,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唐雨便凑上来问道。
“吴大人啊,那密函和信使需不需要重新安排一下?”
吴天却还是那副笑容,丝毫没有急切的样子。
“信使就由唐将军你安排了,今天我乏了,不想再也密函了。”
“等明吧。”
唐雨在一旁点点头,没敢吭声。
毕竟人家大秦认得是吴天的字迹,就算是别人代笔也是不行的。
很快,一根巨大的树干被立到了军营中央,而苏秉则是一身伤痕,满身污血尿骚味被倒挂在树干最高端。
没多久,身边就聚集了一种士兵,纷纷对着苏秉指着说道。
“这、这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苏老大被吊起来了?”
“哼哼,老子早就看苏秉不爽了,现在邢锵一死,这老东西终于吃瘪了!”
“不知道苏秉这样能撑多久……”
……
在身旁士兵的一阵讨论声中,苏秉疲惫地睁开双眼。
就算身已死,但心未死,他依旧相信邢锵将军现在还没有死,而早晚有一
天邢锵会杀回来,踏平这铜矛军乱党。
砍下这吴天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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