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下这等下三滥的事?”
俞长风脸上变色,慌忙抓住了她的手,“这次你真的错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发誓没有!倘若有,就让童戾奇被雷劈成八块,死的惨不堪言!”
云青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滴答答落在被子上,俞长风看她笑着流泪,样子实在滑稽之极,不由得也跟着笑出声。
“你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头一回听说拿别人发誓的!童戾奇招你惹你了?”
云青萱拿袖子擦了擦泪,噘着嘴气呼呼瞪着他。
俞长风倚在床头,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放心吧!我既然应了你,事了之后便回来,就绝不会骗你,反正我已经下山好几个月了,再多几天也无所谓!好妹子相信哥哥就是了。”
……
天亮以后,云青萱派人牵过一匹快马,另外准备了许多肉干清水,手里拿着一个瓷瓶递给俞长风:“这是血隐花针的解药,里面一共有三粒,第一日清晨吃一粒,第二日正午吃一粒,第三日傍晚吃一粒,三天过后,毒性便会自解。”
俞长风伸手接过,还未来得及道谢,云青萱又拿出一个纸包来,叹了口气,“我让你在这养伤,你非不愿,无奈何只好给你带点药了,这一路上甚是颠簸,你胸前伤口必然破裂,到时候以药粉敷之,千万可别不听,否则失血过多,于你大大不利!”
俞长风心中感激不尽,这姑娘虽然平日里刁钻蛮横,但在大事上对自己可谓是无微不至,这等恩德,何以为报?手掌微颤接过来,见她眼圈微红似乎又要落泪,心中不忍,勉强一笑:“好妹子,过几天哥哥就回来了,你可难过的什么?”说完哈哈大笑,转身上马疾驰而去,自始至终,哪敢回头看她一眼?
……
俞长风出得山来,策马一路向北,不多时转上官道,刚欲扬鞭,就觉得胸口痛不可言,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头一看,鲜血已然染红了衣衫,霎时间对云青萱佩服不已。心想:“听她的换了药再走?不成不成,这一路上不知要破多少次,回回都换的话,今天说什么也见不到苏羽珊了,自己已然出来一整天,她现在怎样也不知道,焉能再多耽搁时间?”想到这里,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来,将胸前伤口死死缠住,一狠心挥下马鞭,顺着官道奔了下去。
这一口气跑出四五十里,渐渐觉得伤口越来越痛,偷眼一瞧,顿时吓了一跳,就见整个前心的衣衫已然全部染红,也不知流了多少血出来,幸好脑子里尚不晕眩,到的此时,却也管不了那许多,唯有咬牙拼命赶路。
天色将到中午,俞长风勒马四下一望,心中大喜,依稀记得昨日从这里经过之时,便是从此处上的大道,当下辨明了方向,下官道直向正北方行去。
山间道路崎岖不平,这一来颠簸更甚,走不多远,俞长风拿手一摸,鲜血顺着伤口淋淋而下,心中慌乱已极,又不敢停下脚步,就觉得脑子里微微发晕,只好强打精神继续赶路。
眼见天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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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傍晚,俞长风钻出树林,抬头一看,眼神迷离间,瞧见了远处那个小小山洞,这才长长松了口气,赶着马慢慢走到近前,翻身下马险些摔倒,拿手捂住了胸口,挣扎着来到洞前,喘着粗气定睛一看,苏羽珊斜倚在石壁上,俏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紧闭双眼也不知生死,缓了半天才喊出声来:“苏……苏姐姐……”
苏羽珊慢慢睁开眼睛,一看俞长风顿时吓了一跳,就见他浑身是血摇摇欲坠,指了指他身上,“你怎么成了这样子?是谁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