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尝了倒是连连点头。
‘鲲道,有茯苓那味了。’
真的假的啊?豆腐还能有什么味?
不过阿莎尝了也点头,“甜而不腻,腻而不滑,而且还有些淡淡的清香,仿佛飞云自唇边流过,可是浅浅一口之后,就再也没了,很有些怅惘。不愧是流云豆腐。”
“小姑娘说的太过了,不过是小时候母亲常常做给我吃。所以还记得些罢了。”严夫人笑了笑,随口小唱了一曲道,“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这曲儿她常唱着,所以取个名儿,就叫流云豆腐了。”
一群客人们齐声“哦……”得一声,搞得严夫人一时红了脸,连忙借口往后厨去了。
李凡也是汗一个。
雁师兄你还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不一会儿点的饭菜抖上来了,单就这么吃也乏味,于是李凡想了想,同严夫人道,“我这里有首偶得的曲子,不知道夫人愿不愿唱来助兴。”
严夫人倒也不介意,笑道,“这又何妨,但得是好曲子。”
“自然是好曲子。”于是李凡便把曲词写出来,又哼了两句。
果然严夫人这修音功的大家,一听就会了,“这曲词还真没听过,不过却也真没听过,叫什么?”
李凡哈哈一笑,“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本卷完